早朝結束後,下午雲奚又讓人去戰王府下請帖。翌安收到後,出府拐個彎到了鎮王府。一個時辰後,怒氣衝衝地拂袖離開,好像聊得並不愉快。 有不少百姓都看到了,因為翌安把鎮王府的府門甩得震天響,確實氣得不輕。 第二日,燕祺楓再次約翌安見面。 燕祺楓進入雅間,坐在翌安對面。笑容很是自信,好像確定翌安必會答應。“五皇弟,可是想好了?” 當今聖上燕晨新有四個皇子,一個小公主。認回翌安後,就成了五個皇子,翌安是最小的一個皇子,但比公主年長三歲。 翌安微微抬眸,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眼裡閃過一絲兇狠,“我是沒想到,世子邀我一敘,居然是讓我放棄,支援燕翊銘。憑什麼?我不比那傢伙差,甚至比他更早認識世子。” “或許……是因為他先答應了三皇弟。”燕祺楓輕笑,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也有可能是他覺得,你出身卑微,也沒有經過正統教育,血脈不純。” 他這話說的很隨意,但也確實引起了翌安的不悅。 “大皇兄,你說是合作,但也貌似看不上我的出身。” “怎麼會?”燕祺楓故作無奈,有些悲傷,“我只是好心幫你分析,怎麼會瞧不上你?你可是少年將軍,帶領我國將士贏得勝利,開疆擴土。若是有人能與燕翊銘比,那就只有你了。” 翌安不再言語,繼續喝酒,餘光不經意間瞟向酒樓下,看到雲奚和燕翊銘經過。雲奚抬頭與他對視,隨後淺笑著移開視線。 ‘計劃開始了嗎?’翌安微微挑眉,直接轉頭看過去,然後捏碎手裡的酒杯。 本來捏碎酒杯就是為了引起燕祺楓的注意,但翌安此時是真的控制不住地惱火。‘燕翊銘那傢伙,離我哥哥遠點。嘖,有說有笑的,到底在說什麼,真是氣人!別碰哥哥,他是你能碰的?’ 聽到碎裂聲,燕祺楓身子莫名一僵,也順著翌安的視線往外看,自然就看到了雲奚他們。笑著再次激怒翌安,“他們二人的關係倒是真的好。” 關係好? 翌安眯眼,眼神更冷了,關係再好也比不過他和哥哥的感情。 感覺到翌安眼神的寒意,燕翊銘有些無奈,“雲奚啊,惹他太生氣了,我不會有什麼性命危險吧?” “不會的,有我在,他不會傷害你。”雲奚輕笑,繼續和燕翊銘說話演戲。 燕翊銘嘆氣,就雲奚剛才那句話,絕對不能讓他那皇弟聽到,否則他真的得完。 看著兩人走遠,翌安鬆開手,顧不得手上的傷,側頭看向燕祺楓,“說好的,你我合作,先除掉燕翊銘,那傢伙礙眼得很。” “嗯,不過我之前也說了,想除掉他,那就得對雲奚下手,你沒問題嗎?” “呵,他不在意我,我又有何問題?”翌安冷笑,隨後繼續說道:“但他是世子,與其對他下手不如找到他的軟肋威脅他,否則惹到了鎮王,也是個麻煩。” “軟肋嗎?”燕祺楓皺眉,忽地想起現今還有人在傳的事情,“聽聞世子‘金屋藏嬌’,你之前在鎮王府,可知道這個人?” 翌安聽完眼神躲閃,還真讓雲奚猜到了,燕祺楓會提此事。 “知道,也曾見過,是要以她為威脅嗎?” 燕祺楓點頭,能讓世子藏起來的人,自然是很在意的。 交談過後,翌安先起身離開,騎馬回到戰王府,就從小門偷溜進鎮王府。坐在院子裡,靜靜地等雲奚。 黃昏時分,雲奚才慢悠悠回來。封玖凝和燕翊銘遇到了一些分歧,所以吵了一架。燕翊銘拉著他喝酒,問應該怎麼勸生氣的女子。 “送她喜歡的東西,一般女子是首飾衣衫,你家那位……應該是醫書或者針灸用的針吧?”雲奚試探性地開口,他沒和女人談過戀愛,但是自家男人作起來也挺厲害的。 不過也不太一樣,畢竟他能獻身,燕翊銘又不行。 說了半天,總算把那醉鬼送回去了,不過也不像燕翊銘說得那麼誇張。送回去的時候,燕翊銘抱著封玖凝哭唧唧地道了歉,對方就原諒了。 雲奚一進院子,就聽到翌安幽幽地說道:“哥哥又與燕翊銘喝酒談心了?你們有什麼好談的?” 聽到這酸酸的語氣,雲奚不由得笑了,“沒談什麼,他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