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我所用。”
江流臉上的汗的直往下流,浮生刀以剛猛見長,碰到宛如細雨一般的劍法,陷進去就脫不開身,好似猛虎陷入泥濘,空有力氣卻使不出來。
“他臣服的是自己的慾望,你看他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你的肉呢。”江流道。
“他哪裡是要吃肉,他是想吃奶,你是不知道他在床上最乖了,只吃奶不吃肉。”白玉夫人吃吃的笑。
頭髮花白的劍客聽到白玉夫人的話,應該是心裡還有一絲理智在,估計是羞憤欲死,腳下一個踉蹌,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江流早有準備,逮到機會浮生刀刀芒好似盛開的蓮花。叮叮噹噹的兩人交手七八招,江流終於是又找到一些自信。
“你拿他們當鼎爐,採補的久了就失了陽剛之氣,就算手上的功夫還在,但是不能久戰。”江流運起耶識步,跟劍客纏鬥在一起。
白玉夫人也是在擔心這個問題,眼看著秘密武器也不能建功,一個咬牙,雙手一揮。“都給我上,全都上。今天一定要抓住他。”
頓時場面亂了起來,江流的浮生刀大開大合,耶識步縹緲詭異,最不怕的就是混戰,人越多,越能發揮出他的威力。
白玉夫人心裡著急對手下的人腦了:“不媚呢,怎麼還不見她過來。”
“夫人,不媚姑娘在閉關。”來人腦門都是白毛汗。
“都這個時候,還閉什麼關,快去給我把她叫出來。”白玉夫人大聲的呵斥。
江流運起耶羅識,靈臺清明,不悲不喜,無懼無怒,耶識步在人群中踏出五步,每一步都出人意料,乎之在前,嫣然在左,而後又在右。浮生刀在手中輕如羽毛,每每濺起一片一片的血花。
刀刀入肉,可是沒有聽到慘叫聲,只有呻吟聲,這些黑人好像完全沒有痛覺,明明砍到的是自己的肉,流出來的是自己的血,但是受傷的人居然越來越興奮。
江流感覺背心發冷,鬍鬚花白的劍客手中已經沒有長劍了,他拿劍的手被江流一刀切了下來。但是他依舊舉起斷了一截的右手,朝江流刺過來,當然是刺不痛人,但是當身上被印上一個血印之後,江流的心就有點亂了。
這些人不怕痛,自然也不怕死。如果說將長寧的紈絝子弟江流砍起頭來毫不猶豫,現在江流提起的刀就砍不下去了。如果說將拿劍的手可以毫不猶豫的砍下來,但是長花白鬍子的頭就砍不下去了。也許這個人曾經就是個大俠。
白玉夫人也看出了江流的猶豫,頓時高興極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有來歷的,也許你殺了他們,他們反而會感激你的,不過他們的師門肯定會找你的麻煩。”
江流知道白玉夫人說的沒錯,這些人現在就像行屍走肉,完全被慾望控制了。如果將這些人全都殺掉,第二天絕對會轟動武林。江流可不想以後都在逃亡中過日子。剛才他數了一下,名門大派的功夫至少出現了七種。少林的無相神功,武當的太極劍,峨眉的追風十三劍等等。
“你就不要掙扎了吧,本夫人封你一個殿前大將軍如何。”白玉夫人哈哈大笑。
江流從來沒有像今天,像現在這樣的無助。面對昔日的大俠,面對墮落的前輩,始終舉不起手中的碎月浮生刀。又是一隻握劍的手被斬了下來。手很乾淨,蒼白有力。跟他猙獰的面目形成鮮明的對比。江流心中一痛,身上也痛,被悍不畏的武林高手圍攻這麼久,到現在才受傷已經是奇蹟了。
江流有點後悔了,動搖了,如果當初留在雁門打鐵這會應該是關了鐵匠鋪子,現在是閒月,打鐵的事情沒有那麼忙了,每年的這個時候,可以拿根竹竿到小河邊去釣魚。釣到太陽下山的時候回來,總會有三五條的收穫。有時候是餐條子,有時候是憨狗子。洗乾淨了,什麼佐料都不用放,只放一點點菜油用小火煨的金黃。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