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蘿眸光凌厲的盯著許寒,審視的眼神,看穿一切,「許科長先別急著拒絕,這案子你若能翻,必能被上司重視,今後晉升暢通無阻,前途一片光明,你該好好思量。」
「當然,我也不怕你會出賣我,畢竟,你是個聰明人,明白得罪我顧煙蘿,沒有好下場。」
顧煙蘿就坐靠在病床上,靜靜的披著外套,端莊華貴,雙手交疊平放被子上,細滑無暇的冰肌,性感迷人的鎖骨,精緻妖嬈的容顏,風姿卓絕,眼神卻異常冰冷,氣勢極強。
許寒愣怔半晌,喉結滑動,低首垂眸,終是妥協,「行,我會暗中嘗試調查,一有訊息,立刻通知你。」
適時,秦清又削好一個如狗啃般的蘋果。
礙於削的太醜,她不好意思給女兒吃,秦清見許寒準備告辭離開,倏然起身,滿臉堆笑,優雅款款的走至大老爺們似的許寒身側。柔媚嬌美,風韻絕色。
「給啊,許科長,拿著吃。」
許寒見秦清靠近,嚇得後退一步,「大可不必!」這要是被顧鴻鷹看見,他明天就能把官職丟了。
「你好意思把削的這麼噁心的蘋果給人吃?」顧煙蘿嗤笑一聲,冷嘲熱諷,絲毫不給情面。
秦清眼露哀怨,被女兒兇了。
「那……那浪費可恥啊……最近我胖了,不能吃糖分高的,沒人吃,怎麼辦……」
許寒聽聞這語調,頭皮發麻,小心翼翼的接過秦清手中的蘋果,點點頭,「吃,顧太太,我來吃…」
奈何自己的骨氣被狗吃了,許寒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許寒離開後。
顧煙蘿等了秦無妄一個小時,卻依舊沒見他人從獸醫院回來。
所以,一隻小畜生,就真的比她……重要了?
顧煙蘿陰著臉,捏著手機的修長手指,骨節泛白,正猶豫著要不要給秦無妄打個電話的功夫。
又有「客人」造訪她的病房。
彷彿秦無妄不在,她這病房的「男性」就沒斷絕過。
這回,來的是讓顧煙蘿意想不到的人。
蔣霆堯。
那嚴肅俊朗的男人,姿態板正,橄欖綠的二星上將軍裝英姿勃然,襯得他筆挺如蒼松,氣勢剛毅冷烈似驕陽,劍眉下一雙如寒星的雙眸,鋒利而完美。
他單手捧著一束滿天星紫羅蘭,身後尾隨兩名軍官,面無表情敲門步入,
「顧太太,顧小姐。」
蔣霆堯削薄輕抿的唇開合,嗓音如深夜響起的老式唱片機,威而不怒。
顧煙蘿輕瞄淡瞥蔣霆堯,心情不佳,眼無波瀾的偏過頭,看向了陽光明媚的窗外,光線映亮她迷人的瞳孔,淡涼薄冷。
秦清見是蔣家人,眼底掠過冷笑,氣質高冷戒備,輕哼一聲:「怎麼?家裡頭讓你來當說客?那也該讓蔣霆梟來,你來似乎沒什麼用。」
畢竟秦清記得,蔣霆梟和自己女兒才略熟一些,畢竟有個小萌萌在。
蔣霆堯慢條斯理的摘下軍帽,拿著花束,霍然走至顧煙蘿病床邊,將花放在了病床櫃上,灼烈的眸光,凝在顧煙蘿精緻絕色的側顏上,片刻,開口道:「我僅代表個人來探望,並非充當誰的說客。」
蔣霆堯的嗓音,清朗緊勁,沉著冷調,威而不懾,倒有幾分平易近人。
顧煙蘿一言不發,連頭都未回。
秦清倒是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威風凜凜的蔣霆堯,「送的花挺有品位,比許寒那支大向日葵上道多了呢。」她往沙發一坐,斜倚托腮,交疊雙腿,試探性笑問:「蔣將軍,我女兒……美吧?」
蔣霆堯眼瞳靜默,冷峻的瞥向秦清,鎮定頷首,不否認,「的確乃帝國一絕。」說完,他環顧病房四周,發覺有個人竟不在,他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