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當然是和談,如若不行,那就只有扞衛自己的權利了!”
那張化驗單被我緊緊攥著手裡,心一抽一抽的疼,我覺得害怕,怎麼也沒想到那觸手可及的朝朝暮暮的幸福,竟這般脆弱,扞衛?應該要扞衛麼?又要怎麼扞衛?蘇思悅不會拿孩子的事情開玩笑,既然她敢跟我挑明,就是說有十足的把握。
回去後,楚東辰還沒有回來。他最近工作十分忙,好像是有什麼大專案在籌備。我洗過澡後就躺床上了,剛睡了會兒,我媽就打了電話過來,聽那聲音開心的不的了,我扯嘴一笑,“媽,什麼事這麼開心?”
她還打起了啞謎,非讓我猜一猜。我哪有那心思,但又不好掃了她興致,於是扯了幾個答案。她笑呵呵的說我猜錯了,“我跟你說,小茹她懷孕了!今天剛去醫院查過,胎兒健康得很!”
突然想起曾經和杜青韋相互調侃,他說我搶到他前面結了婚,所以他一定比我先要孩子,現在還真是應驗了!我哥接過了電話,他高興得幾乎不成樣子,我笑盈盈的一直道恭喜,而他說,“青旋,你和姓楚的可得加把勁兒了!到時候咱倆家孩子還能混一起玩!”
楚東辰的確也要做爸爸了,只不過那孩子在別的女人肚子裡。
我勉強笑著說,“那可不行,你兒子萬一跟你小時候一樣調皮,我女兒可不得被欺負傻了!”
他哈哈大笑起來。因為忙著去照顧小茹姐,所以沒聊過長時間便結束通話了。
楚東辰回來時我迷迷糊糊的就快要睡著,但始終就差那麼一口氣沒辦法睡沉。聽見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不久後,又是開門聲,我緊閉著眼睛,感覺到背部貼過來的一具熱熱的身體。
他一手攔住我腰將我摟在懷裡,輕輕的問,“旋兒,睡著沒?”在床上時他總喜歡這樣叫我,剛開始我覺得肉麻不肯讓他喊,他卻是越來越起興,後來也就隨他去了。
曉倩說的沒錯,男人的話三分可信,三分迷糊,三分有待商榷,餘下那一分在床上說的話一定是假的。我緊緊閉著眼睛,始終不肯睜開,手指緊緊攥在一起。
他的唇順著我背脊的曲線不斷的下滑,那酥麻感讓我覺得難受。不過是幾秒鐘,大掌也伸到了胸前,不停的揉/捏著。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害怕吵醒我。
我紋絲不動,身體卻對他親密的觸控產生了反應,我覺得很可恥,原來,不單是男人守不住下半身,就連女人都這麼容易叛變。
不出多久就感覺到那抵著我身後的熱熱硬硬的一根,伴隨著他越來越粗噶的呼吸,在月胸前肆虐的手也失了力道。我強咬著牙才能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身體內卻早已像是著了火一般的難耐。
他試著分開我雙腿的那一瞬間,蘇思悅下午時分說的那些話鋪天蓋地向我襲來,我倏然夾緊雙腿,一把扯開他在我月匈前作惡的手,轉過身恨恨地瞪著他。
他先是錯楞了一下,又忽的一笑,“我就知道你沒睡著!”說話間又要貼過來,我只顧著往左側移,忘記了這床其實並不寬,他還沒來得及抓住我的手臂,我已經斜側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他連忙下床將我扶起,坐在床上。我捂著疼痛的手肘,冷冷的甩開他。他這時發現我的異樣,討好般的笑,“旋兒,怎麼了?中午打電話時不還好好的麼?我剛剛看你躺在那裡,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會……你如果不想,咱今晚就不做了……”
憤懣與失望交錯在我心頭的每個角落,再也無法按捺住那幾欲將我燒死的怒意,我冷笑,“不跟我做,要去找別人做麼?”
儘管臥室很暗,我依然能看到他沉下來的臉色,“你胡說什麼呢!”
我站起身走到門口按了電燈開關,屋子瞬間明亮了起來。他蹙著眉看著我,似是尋找什麼答案。我嘴角仍掛著那抹譏諷的笑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