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氣了,何春花第一個念頭是這樣想,第二個念頭是他好象又幫了自己。
不過為什麼人人都聽他的呢,只是一句話就將那個寧嫂子給嚇退了,不過她仍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何春花,直到她講道:“我真的無能為力。”
那寧嫂子竟然大聲道:“你……你竟然見死不救?”
“我哪有,這人與與動物用藥真的不同。”
“什麼事?”寧嫂子的大嗓門終於將程虎也給引出來了,他一出現就壓力特大,那寧嫂子還惦著家裡的牛就什麼也沒管的跑了。
何春花看著她的背影當真無語,她開的是給人吃的藥店不是獸藥店啊,就算真的是山神賜藥也不能為了一隻牛去求,雖說這牛很重要但是她也沒有這種能力啊。
無語的向裡面走,結果程虎瞧她走路姿勢不對道:“弟妹,你怎麼了?”
何春花嘿嘿一笑,她猶豫了一下要講是怎麼傷的,這個時代的男人是不是因為摔倒或是鋤草很無恥?
不過這總要個說法啊:“我蹲太久腿麻了。”這個應該沒事了。
程虎哦了一聲,他也聽到寧家的牛出事了就打算過去看看。誰知那邊還出了些事,更是有關於何春花的,這還從寧家那牛死了開始。
寧嫂子回去後不一會兒這牛就嚥氣兒了,她們一家十來口人就靠這隻牛來過活的,平時幫人耕地,閒時還能拉拉腳攢點錢。可是如今牛就這樣死了損失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她受不住打擊就直接坐地哭起來。
哭著哭著就怨起了何春花,就邊哭邊道:“要怪就怪那個餘家的女人,有神藥也不拿出來醫我家的牛,如今牛死了都是她害的,她是不想讓我們家的人活啊。”
寧家的人老老少少十餘口人再加上來幫忙的親友一聽有神藥不來幫忙都皺起了眉,他們現在心裡正難受,聽她一講就不由分說的要去找何春花麻煩。剛好程虎到了,也聽到一些就道:“人家餘娘子已然講過,神藥是求給人的無法給牛用,當時我也聽到了。”
寧嫂子哭道:“這牛也人有什麼不同,她就是欺我家沒錢,不給求藥。”
“你……”好男不跟女鬥,程虎也不理她,只對那些寧家的男人道:“這事兒真與餘娘子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家的牛又不是她害死的,何必去找一個有病人家的女人麻煩。”
寧家的人聽了程虎的話也沒想去上門搞亂,可是寧嫂子卻道:“我家可憐的牛啊,沒了它我可怎麼活啊,一個村兒裡住著的她怎麼就那麼狠心呢?”
大家本來還要去的,但是最後還是被程虎給軟硬兼施的給壓下了。本來這事本應到此為止的,結果早上何春花去打水就覺得不對了。
本來她是被孤立的那一個,只有少數人愛與她講話。這會連少數人都沒有了,她們都躲了老遠,還在竊竊私語。
更有那個程寡婦過來陰陽怪氣兒的道:“唉喲喲,這不是相公沒死就急著找下茬的何家妹子嗎,瞧這身段兒這模樣真是越來越好看了,怪不得被護得死死的呢!只是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的呢,你找的那麼近不怕將你家相公給氣死?那麼個小白臉,氣死多可惜啊……是吧?”
何春花一聽這話裡有話啊,可是這都哪跟哪啊,既然不知道原因也不能深究,只道:“神經病。”然後就裝了水向回走。
可是啪,也不知是誰將一塊菜葉丟在她的頭上。
何春花微皺眉頭,這菜葉也不是什麼髒東西,可是扔在頭上分明是對她的侮辱嘛。
忍不下去了,抬頭看著一堆正在竊笑的農婦堆中,冷冷道:“東西誰扔的最好站出來。”
沒人理她,她們只是笑。
何春花將菜葉抓起來扔在地上,道:“我何春花最恨在背後使壞的人,你們幾個我記住了。”她掃了那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