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虎看了一眼何春花道:“回王爺,王妃的孃親因為教唆其孃家外甥女下鼠藥害死其夫被抓了起來。”
“什麼?”終於惹事了,何春花嘆了口氣,當年她教唆自己不成竟然還去助別人殺人,有病吧?
程虎又細說起來,原來田氏的孃家外甥女的丈夫得了重病可是家裡窮也沒錢醫治,偏她的那個外甥女又生得不錯。現在何家情況不錯所以認識了許多在鎮上還算有錢有勢的人物,所以田氏就想著給外甥女做個媒。但那家人怎麼也不休妻或和離,這樣情況下田氏竟然教唆了外甥女將人毒死算了。
沒想到那個女子也真的聽了,毒死了丈夫成了寡婦。可是那家人去覺得兒子死因可疑竟找人來驗,這一驗下就出了問題。
“我已無語。”何春花真的說不出什麼來了,田氏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婦人可是卻心思狠毒,另一個耳朵也軟,那可是殺人又不是殺只雞,被發現就是死罪。可她們還不會細心謀劃,不被發現才怪。
蔣涵看了一下何春花的臉色就似乎猜到了什麼,便道:“按律法她教唆殺人應是死罪。”
“是,所以何家請我來幫忙。”程虎知道事大所以便來問一下蔣涵。
蔣涵道:“讓他們改成發配吧!”
“是。”程虎點頭稱是,他又看了一眼何春花,如今她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些,眉宇間竟多了些女子的嫵媚。眼下自己已有了家庭他並不再多想,只是覺得她好便可以了。
何春花道:“在她走時我就私下裡見一面吧!”畢竟是這個身體的生母。
蔣涵點了點頭,道:“程虎,你安排一下,不要讓外人知道本王與王妃在此。”被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程虎現在已經是蔣涵的屬下,忙道:“是。”他出去安排好,一輛馬車停在了他們家的大門外。
何春花坐上了車到了鎮上的女牢之內,田氏如今雖然狼狽倒是老神在在的,還在那裡嚷嚷著:“我女兒是王妃,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何春花邊走邊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娘。”她走到牢邊看著田氏,見她突然間爬起來激動道:“春花,我的女兒你回來了,快讓她們放了孃親。”
“娘,原來你還不明白。當年你讓我殺掉餘涵我沒有聽從所以現在成了王妃,你的孃家親戚聽了你的現在成了殺人者。”
“可是那個男人本來就要死的。”
“他自己死是自己死,你殺人就是手上沾了鮮血。而且,殺人罪沒有人保的了,就算皇上來你也得為此事負責。”
“你是我女兒吧,你一定會救救孃的,否則就是不孝。”
“你不會死,這已經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這可能是我們母女最後一次見面,這之後你好自為之吧!”何春花講完就深深的看了一眼田氏,然後轉身離開。
田氏心中高興,因為何春花講了她不會死,只要不死就好!
結果等知道被判了發配後她就開始大罵起何春花不孝來,卻不知遠處蔣涵騎馬帶著何春花已經慢慢向京城出發。
他們要在十日內趕往京城,因為那是蔣清娶親的日子。這麼多年蔣涵也沒讓何春花知道弟弟的心思,而他倒是個安穩的竟也下意識的避開與何春花接觸。可是蔣涵是清楚的,這個弟弟只怕即使成親也難忘記何春花吧!
等到了京城才知道有人竟與蔣清一日成親,那便是左相大人的千金程小姐。她還俗回來後由皇上坐主嫁給了這次的榜眼為正妻,那位榜眼容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