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新年,這家店的客人絡繹不絕,隊伍長得望不到邊了呢。」
美食節目的記者介紹著大阪某家豚骨拉麵,還隨便拉了幾個路人進行採訪。
我看得津津有味,身後突然傳來往裡走的腳步聲。
「怎麼了?」
我回頭問跡部。
他長腿一邁,跨過我,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道:「四宮家的人來電話了。」
「四宮家?」
乍然聽到這個家族的名字,我還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後,我才試探性地問道:「是四宮輝夜的事情嗎?」
跡部:「啊嗯。」
我:「她怎麼了?」
跡部:「她準備訂婚了。」
我:???
吃到大瓜的我立即挪到跡部身邊,一副「摩多摩多」的表情。
「是白銀嗎?」
問這句話時,我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四宮輝夜的出身畢竟擺在那裡,況且她父親也不像那種好說話的人,二人之間應該是有重重阻礙。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跡部點了點頭,「嗯。」
我微微張開了嘴,隨即倒在沙發上,捂住了臉。
「我突然相信愛情了。」
跡部:「」
跡部發出無奈的嘆息:「我不值得你相信嗎,啊嗯?」
「我相信你又不等同於相信愛情。」我拿開手,思緒飛到了高二時的某次約會:「話說回來,我碰到他們一起看電影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沒想到啊,居然都訂婚了。」
「時間過得很快。」他突然用感慨的語氣道。
難得看見跡部對什麼如此感慨,我笑道:「是呀,可是我們還在一起。」
「嗯,還在一起。」
他的手摩挲著我的後頸,低聲道:
「以後也是。」
半個月的寒假過去,我不僅沒瘦,倒還胖了好幾斤。
松尾小姐年後見我的第一面,就是讓我上秤,順便捏了捏我腰間的肉肉,揶揄我道:「真幸福啊,這個寒假過的。」
我臉一紅:「還好。」
她:「男朋友走了嗎?」
我:「今早剛走。」
「哎呀,小年輕真好。」松尾小姐笑著,突然想起什麼,道:「那套浴衣怎麼樣?合身嗎?」
提起那件浴衣,我更羞赧了,耳朵彷彿都在發燒。
我佯裝無事道:「那個,浴衣有點小了,能麻煩再準備一套嗎?」
由於那天動作太大了…浴衣被我壓皺了,似乎還破了一點,沒辦法再穿上拍照了。
不過,在那夜之後,我和跡部就沒有再進行這種事了。他這種剋制的行為根本不像是二十歲血氣方剛的男生啊……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我思索著,聽見松尾小姐道:「竟然小了嗎?我跟他們再說一聲就好了。」
我忙扯回思緒,道:「好的。」
心虛。
我的疑惑仍然沒有消除,拿出手機給經驗比較豐富的早園凜子發去訊息:
【我:我是不是很沒有魅力?】
那邊秒回:
【早園凜子:腦子出問題了?】
我:
【早園凜子:我侄女賊喜歡你了,不過說到魅力吧,肯定是黃瀨更有魅力吧。】
【我:是這樣的,我和跡部那啥了,但他沒有再進行第二次。】
【早園凜子:】
【我:我沒有人可以探討這個問題了,就只有你了。】
【早園凜子:好傢夥,這是我不付錢就可以知道的嗎?技術怎麼樣?滑稽jpg】
【我: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