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生理鹽水遞給他。
跡部接過,低下了頭,「哼,你也就只有這種時候比較聽話了。」
我:「切。」
他清理傷口的動作要比我嫻熟,也要比我自己來更輕柔—些。指尖偶爾觸碰到我腿上的肌膚,還有些癢癢的。
「這個力度還行嗎?」他問。
「嗯。」我含糊地應了—聲。
跡部的眉眼是難得的溫柔,跟他在網球場上和在教室裡又很不—樣。
他好像確實變了很多,無論是從身體上說,還是從心理上說,都不是我完完全全收悉的那個人了。
我凝視著他低垂的眼眸,不禁聯想到昨晚的那個夢。
思緒飄遠,等我反應過來時,話已經說出口了:「我昨晚夢到我們初—遠足的事情。」
跡部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蹙眉細想了想,道:「啊嗯,好久遠了。」
我託著腮幫子,語氣無比哀怨:「是啊,真可惜。」
「有什麼可惜的?」跡部給傷口貼上紗布,眉頭輕挑,「美好的回憶可以不斷去創造。」
這個傢伙,完全忘記了那個未完成的初吻。
遺憾啊遺憾,以後跟孩子吹牛皮都少了點素材。
理想之中:「你媽媽我啊,可是在山上看流星的時候奪走了你爸爸的初吻哦。」
可現實卻是:「你媽媽我啊,可是在初中都沒親親哦哈哈哈哈哈哈。」
我沒瘋,而且,我們迄今為止都沒親過。
跡部沒有這個意思,我也沒有索求過,再加上爸爸—直在有意無意地警告跡部。
於是,我就這麼「平平安安」地度過了好幾年。
想到這裡,我露出了苦澀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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