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陶眠湊近了畫去瞧,畫師有意在對方意氣風發的面容下功夫,畫筆飛揚飄逸,“不過,他看上去似乎永遠定格在這一刻了?”
“歡愉總是短暫的,把這短暫的瞬間無限拉長,於他,未必不是一件幸事。”
陶眠不置可否,但沉默似乎己然表明了他不贊同的態度。
因為還要找水生天,所以他們沒有在那個掛畫的房間停留太久。
等再過了兩個房間之後,陶眠冷不防地問了一句。
“千燈樓,好歹是個做生意的地方。之前那些畫,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用處。你們做了事,卻不收取報酬,竟然是這般好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