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況。
風行把抽了一半的煙摁滅,起身站了起來,單手插入褲袋,淡淡的道,“我去。”
於是池歡跟嶽霖坐在原地等。
嶽霖低頭看了眼她坐在自己膝蓋上動來動去,一看就知道是神經緊張不安。
他出生安慰道,“你別擔心了,你見他跟風行見他都一樣,能見到就行了。”
“他為什麼不見我呢?是不能見,還是勞倫斯不讓我見,還是……他真的不願意見我?”
嶽霖皺了下眉,“可能是勞倫斯不想讓你們在這種情況下有交流的機會。”
她喃喃的道,“希望只是這樣。”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風行出來了。
池歡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他衝了過去,“怎麼樣?你見到他了嗎?他怎麼樣了?”
風行神色自如,看不出什麼異樣,低頭看她一眼,嗯了一聲,“見到了,沒事,說起來他雖然很多年沒進過監獄了,但也不是頭一回,走吧。”
他這麼說,池歡似乎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話。
就像是想開口說什麼,但又找不到臺詞。
“他跟你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叫我盯著你照顧好你,別他一個不在又出上次遊輪的事情。”
她有些失落,“哦。”
沒有再多停留的理由,池歡只能跟著他們暫時回去。
可是見不到他,她心裡還是空空的。
池歡今天穿了一件超大的軍綠色棉服,帽子上的毛蓬蓬的,腿上是過膝的長靴,全身裹得很厚實。
因為現在是最冷的時候,也為了見他的時候不讓他覺得她不會照顧自己。
一出警局的門,嶽霖就順手把帽子給她戴上了。
她跟在他們的身後,雙眼幾乎無神。
才踩下第二級階梯,她的腳步就停住了。
天還是下著霧濛濛的小雨。
風行走在這冷溼之中,嶽霖撐著一把傘,伸手的罩過她的頭頂。
見她停下,嶽霖挑眉問道,“怎麼了?”
風行比他們快兩步,聞言也頓住了腳步,回頭看著他們。
池歡直直的看著他,“他是不是受傷了?”
風行的表情告訴她,她猜對了。
池歡轉身就往回走。
還沒走出兩步,手腕就被扣住了,阻止了她的動作,“池歡。”
她用力的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你放開我。”
“他不想見你,你進去也沒用。”
風行有些頭疼,女人太蠢讓人煩,可希望她蠢的時候,她偏又聰明起來。
“不願意見我?受傷了就不願意見我?”
池歡深呼吸一口,調整自己的情緒,“他不想讓我知道他受傷了,但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是不是可以見了?”
風行眉頭擰了起來,淡淡的道,“他不見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乖乖聽他的話,嗯?”
乖乖聽話?
乖乖聽話的意思就是明知道他受傷也要忍住不去看他?
因為她身上很大的棉衣,將女人的身形尤其是臉蛋反襯得更加嬌小,面板在溼冷的風中有些木,“我不是傀儡,可以做到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想讓我擔心,可我看不到他,只會更擔心,何況有時候,人什麼都不知道,才會更恐懼。”
就比如此刻,他不讓她見他,她只會想象著他到底傷的多嚴重。
雖然從理論上來說,勞倫斯不會不留餘地。
料峭的寒意。
風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見面,對你們更好。”
“那只是你們認為的。”
這個你們,也包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