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潤的臉龐在陽光中愈發得風清霽月。
”你猜,如果他醒來後,發現你對都對他以及他最愛的那位夫人做了些什麼,他不會恨不得一槍崩了你?“
關瑜緩緩地跺步至床邊,炙熱的眸子盯著女人被窩裡,那若隱若現的迤邐風光。
關泠掀開被窩,好不在意地在關瑜面前赤果著身體,就那樣一著未縷地站在他的面前。
她臉上笑容絕美,”這還不是得感謝我親愛的哥哥?
如果不是你謊稱父親失蹤,邊界有意收購盛天的股份,他又怎麼會放下錦城的一切,飛來蘇黎世,飛回我的身邊?“
”泠泠,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自殺,值得你大病未愈就跑去錦城找他,值得你費盡心機,把他給騙回來,只為演這麼一齣戲,給他的妻子看,嗯?“
關瑜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眼底是瘋狂的炙熱。
垂眸掩去眼底的厭惡,關泠伸手撫摸著關瑜的眉骨,指尖滑過他直挺的鼻樑,拂過他的唇瓣,鎖骨,來到他的胸前,”哥哥難道你不懂嗎?
從小到大,沒有我想要卻得不到的。
哥哥,你就當是最後寵泠泠一次,成全泠泠這一次,好不好?“
就算是和阿城結婚,泠泠,也依然是哥哥的泠泠啊……”
“泠泠是哥哥的?”
關瑜痴迷地盯著這張與自己有幾分相似地臉蛋,語氣輕柔的重複。
“是的,泠泠永遠都會是哥哥的。”
菱唇印上他的唇瓣,舌尖靈巧地捲住他的,邀請他品嚐她的甜美。
彷彿有人在他的身上投縱下一把火苗。
昨晚那種滔天的*以火海之勢卷重來。
關瑜一把將關泠打橫抱起,往房間裡的沙發走去。
“泠泠,我愛你,我愛你。”
……
蘇淺暖合上馬桶蓋。
方才她把早餐吃的全部都給吐了出來不說,就連,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
肚子裡實在沒有什麼可以吐得了。
她一手扶在馬桶蓋上,費力地站起身。
蘇淺暖緩緩地挪步至盥洗臺前。
她擰開水龍頭,掬了一把水,潑了潑臉頰,清洗嘴角的汙漬。
冷水刺激著臉上的肌膚,也使她的意識清醒不少。
蘇淺暖的大腦飛快地運轉著。
剛才,她被關小姐和邊先生兩人赤果相應的畫面刺激到,卻忽略了背後的疑點。
像邊先生那樣淺眠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睡得那樣沉,就連關小姐在他邊上打電話,他都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
至於肩窩處的吻,或許,或許也只是某一種化妝的手段而已。
或者是關小姐自己弄出來故意誤導她的。
無論如何,除非親眼所見,否則她絕不相信邊先生會背叛她!
關上水龍頭,蘇淺暖拿過架子上的毛巾,擦乾臉龐,清亮的眸子閃過一抹堅毅。
心裡認定了,方才那一幕,是關泠故意誤導自己的,蘇淺暖決定想辦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從浴室裡出來,蘇淺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撥電話。
詭異的是,不管她撥打多少個電話,電話那頭就是無人接聽。
蘇淺暖心底疑竇頓生。
蘇淺暖在第一時間想到了,當初他們抵達蘇黎世時,接待過他們的關瑜。
蘇淺暖換了衣服,匆匆去了書房。
她記得,從蘇黎世回來以後,邊先生和關先生每天都有郵件的往來。
一般,商務上人士會在郵件當中註明自己的聯絡方式和家庭地址,或許,關先生的郵件上也有他自己的聯絡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