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要欺負你,我實在……難受,我真被下了三小時的藥……你不信,摸摸我……看看……”伍默謙難耐的解釋,想叫自己冷靜,可是一隻大手鬼使神差在她長腿內遊移時,另一隻手就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滾燙的臉上,然後延著下巴一路滑下。
感覺他到燙手的體溫,甚至手滑到他六塊腹肌健美的人魚線處,江歆語渾身如遭了電擊,心跳差點失停急忙掙脫自己的手,語無倫次了:“我管你是不是真被下藥了,就算真被下藥關我屁事!”
這個該死的男人,剛牽著她手去摸的那一舉動,竟搞得這麼銀蕩,嚇得她想尖叫了。她才不信他中了藥,她覺得他是腦袋發燒燒壞才是真的!不然中了藥怎麼跑來找她?家裡不是還有個女人天天等著他的臨幸嗎?
“怎麼不關你的事?就關你的事!你是我妻子,我不找你找誰?”伍默謙遭受她的拒絕,真要崩潰了,他的臉上頓時青筋暴顯,那火紅的眼眸迸射出詭異的兇光,他立即化身兇狠的惡狼,才管不上這個女人同不同意了,先撲了再說!
“誰是你妻子,我只是你前妻!咳咳……”江歆語還要抗議,卻被他嚇人的身體壓得險些斷氣。
“前妻不是妻嗎?”他都難受想死了,這個女人就是嘰嘰歪歪沒完沒了,就不能爽快些,做完了再來聊天?
“滾開!你敢動我,看我不恨死你!”眨眼裙子就被這個男人扯到小腿,江歆語就是抵死不從地抗拒。
五年前他將她哄得暈頭轉向,她還以為他有多愛自己,到頭來,不過是一場蓄謀婚姻。
他直接用孩子臍帶血來證明,她的愛有多麼廉價。要是她這次同情他被下藥就不明不白地將自己給了他,那才叫犯踐自找的,她絕不會再像五年前這麼傻,這麼天真!
“恨吧!反正你也恨我,再恨多一些有何差別……”伍默謙並沒有看見江歆語在抗拒的時候,還伸手死命往沙發邊的地板摸索。這時,他根本換了個人似的,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雙手還突然扼住她的腰,就想身子一沉。可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江歆語摸到了冰凍熟悉的東西,揚起手就是狠狠對著他的腦袋砸去。
‘砰’一聲悶響,伍默謙的額頭被不明物重重一擊,緊接,他一聲悶哼就直挺挺倒在江歆語的身上。
見這男人猩紅的眼眸一閉,一動不動趴在自己身上,江歆語驚心動魄用了吃奶的勁,將這個男人翻到一邊,大喘著粗氣從這個男人身下爬了出來。然後,她慌張拉好自己的衣服,赤腳跳下地,迅速開啟休息室的燈火,驚恐的視線再看向這男人。
可當她看見伍默謙額頭汩汩而流的鮮血,她因為驚嚇握在手中的那個痰盂‘鐺’一聲掉在地上。
她剛剛為了敲暈這個男人,也沒管用痰盂的哪個地方下手,不想這一敲,居然選了最鋒利的邊緣,真的將這個男人一次爆頭了。前些日,她真的想用鉚釘鞋打他的,這刻見他成功被自己打破頭暈倒,下身那個地方還堅硬如烙鐵巨大嚇人隔著內-褲向她敬禮撐起帳篷,她竟做不到放任不理及鐵石心腸。
丟掉痰盂,她立即向這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奔了過去,然後用毛巾捂住他流血的額頭,等止住血,又臉紅如柿子拉好他的西褲,給他繫好皮帶。
幾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好他褲子,那地方威脅少去一半,才將他拖進了洗手間,開啟了水龍頭,無情的往他下身狠狠澆去,將威脅減到零為止。
本來,她想拖他去洗胃的,可是在之前,伍夢琴已經將她的臉都丟盡了,要是她突然拖著個男人,去找步奕風幫忙讓人安排洗胃,這不等同告訴所有人,她就是伍夢琴口中說的那麼踐,四處勾搭男人?
不可以!一世英名豈能就這樣被這對母子先後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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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太陽透露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