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人滿身冷汗,他們驚恐的看著周圍,不知道多少人正用不懷好意目光盯著他們看,在他們眼裡這些人自然都是瘋子。
估計他們第一次碰到主動要求暴力襲擊的人,不過他們也清楚,要是真敢對小鎮進行暴力衝擊,那他們今天連屍體都留不下!
兩艘快艇被拖回了小鎮,騎警們舉著槍上來將衣索比亞人給抓捕了起來,有人滿臉委屈的喊道:“為什麼抓捕我們?我們沒有犯法,我們只是想來玩而已。”
羅伯茨不耐煩的說道:“別他媽的狡辯了,你們以為扔掉了武器就沒事了?說實話。我們這裡有不知道多少照相機和錄影機,你們手持武器的樣子都被拍攝下來了!”
一名衣索比亞青年指著周圍做海盜打扮的人叫道:“你看他們。他們也拿著武器,而且他們的武器更危險!這是歧視。你們不能抓我們,這是歧視,我要告你們種族歧視!”
警察們不耐煩的將接近四十名衣索比亞人一起給拷了起來,不過後續怎麼辦還真不大好弄,因為他們現在並無證據證明,這些人是來進行恐怖…襲擊的。
秦時鷗上了岸,羅伯茨過來說道:“現在只能用協助調查的名義抓捕他們,如果沒有證據,那不可能控訴他們。更不能監禁他們。”
聽了這話,秦時鷗也覺得有些棘手,他說道:“有武器能證明嗎?我可以讓夥計們下海將他們扔掉的武器撈上來,那裡水不深,指紋也不會被水沖掉,撈上來武器查指紋可以證明是他們的。”
羅伯茨指著周圍的活動參與者說道:“這也沒用,瞧這些人,他們的武器更可怕,只要那些黑鬼咬死說是來參加活動的。那我們就沒轍。”
薇妮抱著甜瓜走了過來,她蹙眉道:“不可能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每一位來參加活動的人員都在網上報名了,他們的身份、職業、裝備和武器我們都有登記,當天臨時到來的人。我們都是拒絕他們攜帶武器上島的。”
羅伯茨為難的說道:“我明白、我明白,鎮長,可是我們這是民間組織的活動。他們頂多算是違規,或者說。他們都算不上違規。你瞧,他們沒有攜帶武器登上我們的鎮子。所以咱們的規則對他們沒用。”
一名騎警聽到他們的討論,走過來說道:“是的,夥計們,你們的規則在法律上是不起效的。現在唯一能夠起訴的是他們蓄意報復,這點是有法可依的,其他的我們也愛莫能助,誰讓你們搞了這麼個活動呢?如果沒有這個活動,這次肯定還能抓捕他們!”
秦時鷗聽出這騎警的語氣裡有幸災樂禍的意思,也難怪,從昨天開始,騎警們可是一直心神緊繃就怕出事,這次的活動可把他們累的不輕,有意見也是正常。
這樣,他不悅的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這個活動我們就無法在他們行兇之前發現他們,不能抓捕他們總比被他們傷害到鎮民更好吧?”
騎警聳聳肩說了句你說的對,然後就離開了,反正過了今天小鎮治安就跟他沒關係了。
這件事草草商量了一下,薇妮以蓄意報復為名起訴這些衣索比亞人,否則小鎮警察局都不能抓捕他們。
兩天的活動結束,秦時鷗將他的盔甲三叉戟和戰車都束之高閣,漁夫們也卸下了盔甲武器,開始新一輪的生產。
八月底,陽光燦爛,漁場開始捕撈斑節對蝦了,巴特勒親自跑來漁場觀摩,他還帶了一個拍攝組,來拍攝捕撈對蝦的場景,然後在海鮮店裡進行播放。
現在大秦海鮮店快成了觀光園,每天都有漁夫們捕撈海鮮和處理海鮮的影片播放,巴特勒提出了一個口號,叫做讓消費者知道海鮮從出海到進入他們嘴巴的每一步。
捕撈對蝦不是簡單容易的事情,普通養殖場是將它們放入養殖池中,或者將它們放入圍網海域來養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