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在門外應道:“奴才在,爺有什麼吩咐?”
“傳膳。”胤禛吩咐道。
“是,請爺稍等,奴才這就去辦。”說完,門外一陣噔噔的腳步聲遠去了。
這廂屋裡又寂靜無聲了,文嫻這是惱了四四剛才的話,更不可能主動搭理四四了。若是自己再主動一點,指不定會被說成什麼樣子呢。
過了一會兒,蘇培盛在門外請示道:“爺,膳食來了。”
“嗯,傳進來吧。”
“喳”,聲音落下,只見門被推了開來,蘇培盛當先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排拎著食盒的奴才。蘇培盛指揮著這些歌奴才把膳食擺在了桌子上,一樣一樣的,看的文嫻是目瞪口呆啊。
本來以為四四說要用膳食只是隨口一說,開個玩笑。至多也就是兩三個小菜,喝幾口小酒而已。現在看來,這都快趕上一桌滿漢全席了啊。瞧瞧這是什麼,是烤乳豬不?那是啥?文嫻都說不出名字來,跟個藝術品一樣。
都說歷史上最是節儉,可是瞧這個架勢,那些個史書上說的都是屁話。就這一桌子,算一算,這得夠一家子平民用多久啊?
不過嘛,這一盤一盤的菜,看的文嫻是口水直流啊。美食啊,文嫻的最愛啊。文嫻一邊看著心裡一邊不住的點評著:“嗯嗯,這些個菜,看著都不錯,賣相俱佳,不知道吃起來會是什麼味道啊。”越想越是口水長流,食指大動啊。
終於,最後一樣東西被擺在了桌子上。那是啥,一個做工十分精緻的瓷質酒壺,倆個小巧玲瓏的酒杯擺在旁邊。一股淡淡的酒香隨之飄了出來,文嫻忍不住輕輕嗅了嗅。聞著還不錯,不知道比之現代的茅臺如何了。然後這些歌奴才又按順序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蘇培盛看了胤禛一眼,胤禛揮了揮手,蘇培盛知趣的也跟著退了出去。
看著人都出去了,文嫻真想立馬坐下大吃一頓,可是文嫻還是沒忘記,這屋裡還有一尊大神呢。這大神不發話,文嫻可是不能隨便動作的。文嫻曉得著急也沒用,只得看著四四,等著四四的吩咐。結果,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點可憐巴巴的神態出來。
胤禛看著文嫻,差點笑了出來,冷麵神功差點被破。胤禛又故意等了一會兒,瞧著文嫻有點急不可耐了,才拿起了筷子,夾起了一口菜,慢條斯理的放入了口中。輕嚼慢嚥的吞下了肚子,然後才開口說道:“鈕鈷祿氏,還傻站在那幹嗎?還不趕緊過來伺候爺用膳。”
文嫻瞧著四四的表演,氣的差點噴出滿地的鮮血啊。聽著四四終於開了金口了,卻是叫自己去伺候他,終於按捺不住了。
文嫻來到四四的身邊,拿起了專門割肉的餐刀,惡狠狠的在那金黃色的烤乳豬身上割了一大塊肉下來,放在了四四的盤子裡。那模樣,就是把那烤乳豬當成了四四了,看的胤禛心底一顫啊。
文嫻將肉放在了四四的盤子裡,心裡詛咒著:“噎死你,噎死你。”
胤禛看著盤子裡這麼大一塊的肉,忍不住腹誹:“真是個小女人,這是伺候我呢嗎?這麼大一塊,估計是喂老虎的吧。”想著,卻是伸手拿起了另一把餐刀,刷刷幾下,就把這塊肉分割成了幾個小塊,然後夾起了一塊放在了口中。
嚼了幾下,下嚥的時候,突然露出了一幅噎到了的表情。看的文嫻在心底歡呼雀躍,大呼“活該,這叫惡有惡報。”
可是文嫻還沒高興夠呢,就見胤禛伸手拿起了酒壺,滿滿地倒了一杯,美滋滋的喝了下去,末了,還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看的文嫻差點咬碎了後槽牙。
喝了杯酒,胤禛還狠狠地瞪了文嫻一眼。敢情還怪起了文嫻伺候不周呢。氣的文嫻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啊。文嫻磨著牙,惡狠狠的說道:“爺小心著些,都怪奴婢伺候不周,若是爺出了什麼事情,那可如何是好啊。”出事倆個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