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過來。
小時候,她想跟陸庭賢同桌,於是去找唐時生換座位,唐時生非但沒答應,後來還跟陸庭賢一個組上科學課,到最後陸庭賢離開了,她看見唐時生從老師辦公室出來,懷裡抱著的是陸庭賢的那盒彩筆。
這是她從小到大最懷恨在心的事。
本以為長大了情況就不同了,只要她再努力一段時間,陸庭賢就會注意到她,沒想到的是,唐時生居然來了北京。
從付慈口中得知,唐時生是沒找到住處,暫時跟付慈住在一起。很快,王銘燕又得知那個公寓是王平林的,但她也不好明著撕破臉皮,於是,此後她做夢的大致內容是趕唐時生出門,看唐時生露宿街頭。
若是能夠成真,那該是多麼值得拍手稱快的一件事阿!
藉著空檔,王銘燕又約了付慈,兩人逛了一整天,看著天色已晚,王銘燕提議附近找個酒店歇一晚。
“那我給唐時生說一聲,讓她反鎖門不用等我。”付慈欣然同意,她摸出手機發現手機快沒電了。
王銘燕腦子一轉,連忙說:“用我的打吧。”
說著,王銘燕將手機遞了過去,讓付慈絲毫沒有拒絕的餘地。
酒店房間裡,付慈披著浴袍走出來,王銘燕正躺在床上胡亂翻看一本雜誌。
見人出來,王銘燕跟付慈談了一會兒王平林,隨後她漫不經心的岔開話題,說起唐時生來。
“你那個同學,我前幾天才想起來,也是我小學同學呢。”王銘燕說:“十多年不見,還真是沒認出來。”
付慈說:“正常,很多人跟小時候長相不一樣。”
“她找著房子了嗎?要跟你住多久?”王銘燕問,看了一眼付慈,她嘟囔道:“兩個人住豈不是很不方便,小叔可是經常會來找你的。”
付慈起初沒怎麼在意,但上次王平林來正巧被唐時生撞見,說起來還確實是挺不方便的。
付慈說:“我也不知道,有時候是不太好。”
“那你催催她呀,別不好意思。”王銘燕說道,她就怕煽的風點的火分量不夠足。
“再等等吧。”
再等等吧。就這四個字,王銘燕明顯不高興起來,她認為付慈是個不夠精明的人,明明都覺得不方便了,為什麼不把話說明白呢。
王銘燕心想,就這一點,付慈遠不及馮玉蘭。
過了幾天,季向禮回來了。說來也巧,王銘燕正接了一部戲,而他跟那個導演是舊識,導演以為他又看上了劇組的哪個誰,於是叫上了所有人一起去吃飯。因為王平林的原因,那導演多多少少也得多分一心眼照顧王銘燕,儘管她擔的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但還是讓她跟自己一桌。
愛八卦的人都知道季向禮跟陸庭賢是穿一條褲子的人,這點王銘燕也知道,雖然如此,但兩人的性格卻截然不同,王銘燕感覺還是少招惹季向禮為妙,對季向禮除了畏懼還是畏懼。飯局上,季向禮大概是多喝了點酒,他湊到王銘燕耳邊輕聲“提點”了幾句,王銘燕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此,季向禮冷眼相看。
季向禮毫不費工夫的就把事情給辦妥了,他打電話向陸庭賢邀功:“以後你得把第一個孩子給我。”
陸庭賢笑罵了一句:“做你大爺的春秋大夢。”
季向禮說:“我念臺詞呢。”
王銘燕找到唐時生時,底氣十足,頗有趕盡殺絕的架勢。有了季向禮的“提點”,她還怕什麼呢。
王銘燕問:“唐時生,你要在我小叔家住到幾時?”
王銘燕並不是刻意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說話,而是頤指氣使慣了。
唐時生看著她,沒有吭聲。
“付慈沒好意思提這事,你就打算一直待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