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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這麼緊張,還把我們的探長弄去搞演講比賽,應該從閒一點的部門抽人。」侯大利扔了一支煙,在江克揚面前發了一句牢騷。

「去年全省大讀書活動,我們辦案不管再忙,只要在江州市,晚上都得趕回來參會,今年還算是比較輕鬆的一年。」江克揚見侯大利對這事沒有太深的感觸,問,「去年你沒有參加嗎?」

侯大利道:「105專案組人少,容易集中,基本沒有在晚上搞讀書活動。強哥演講水平很高嗎?」

江克揚道:「強哥這人和我們一樣長期跑外勤,總是曬不黑,普通話好,演講水平高。若不是當年朱支壓著不放,早就調到機關去了。」

侯大利道:「朱支壓著不放,肯定有理由。強哥有什麼特點?」

江克揚道:「他創過蹲守四十一天的紀錄,還有抓捕從不受傷的紀錄。」

侯大利道:「他有這個紀錄還曬不黑,確實是奇葩。」

聊了一會兒組裡的閒事,話題自然而然轉到二道拐黑骨案,侯大利道:「交通肇事逃逸案和二道拐黑骨案有三個聯絡:第一,二道拐黑骨案大體發生在2005年秋冬季,長青鉛鋅礦收購案也是發生在2005年;第二,梁佳兵是國有長青鉛鋅礦礦長,在辨認復原畫像時說謊,極有可能認識受害者;第三,唐國興分管國企收購,又在收購期間出事。既然二者間有密切聯絡,我們就應該接觸夏艷。只不過夏艷偏執,有可能是馬蜂窩,那水路不通我們就走旱路,先繞開夏艷,直接和她兒子接觸。唐國興意外身亡時,夏艷的兒子在讀初中,十三四歲的初中生應該對爸爸的事情還有印象。」

江克揚覺得侯大利的想法簡直是異想天開,道:「你找了她兒子,那就相當於找了夏艷,這是一回事。而且,封大隊專門請吃飯,就是不想碰這種老上訪戶。夏艷這種老上訪戶惹不得,如果捅了馬蜂窩,真不好收場。」

「有沒有用處,我們總得試一試。這事我們暫時不出面,讓其他人試探。如果可行,那我們就和唐國興的兒子見面。如果不行,再想其他辦法。黃衛的兒子黃小軍在山南政法刑偵系讀書,讓他出面去聯絡夏艷的兒子,年輕人容易溝通,說不定比我們出面效果要好。」

侯大利加強了語氣,道:「我下定了決心,如果找夏艷兒子沒有作用,那我冒著捅馬蜂窩的危險也得和夏艷見面,因為怕惹事不和事主見面,說出去是個笑話。」

黃小軍在讀刑偵系,由他出面還算靠譜,更關鍵是侯大利態度堅決,已經下定了決心,江克揚不再反對。

接到侯大利電話後,黃小軍聲音透著歡喜,道:「大利哥,我開車在回江州的高速路上。你在哪裡?我過來接受任務。」

侯大利告訴了刑警新樓裡的具體門牌號和房間號,便在辦公室繼續和江克揚一起分析案子。四十分鐘後,黃小軍出現在辦公室,身後還跟著王夏。

侯大利有點驚訝地問道:「王夏,你不上課?」

王夏道:「我成績好,缺幾節課沒有關係。」

父親王濤遇害後,母親改嫁,王夏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情緒低落,意志消沉,轉折點在公安機關抓住了殺害父親的兇手,從那一天起,王夏開始努力改變自己。她與黃小軍結識後,很是佩服侯大利,並以其為榜樣,樹立起要考山南政法刑偵系的目標。

黃小軍道:「王夏和唐光憲談話更能引起共鳴,我自作主張把她也叫了過來。」

王夏懇求道:「大利哥,讓我參加吧,唐光憲是高中生,我們能夠進行溝通。我們的遭遇很接近,有很多共同語言。」

在侯大利印象中,王夏還是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不過兩三年時間,小女孩已變成了明眸皓齒的少女,有了質的蛻變。他認可了黃小軍和王夏的說法,讓王夏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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