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妻子受了委屈,齊慶州又心痛又氣憤,整張臉都漲紅了。
“沒錯,的確不是我的。否則,她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踏進這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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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榮軒番外(十四)
離開了安凌菲的房間,葉榮軒竟然有些無所適從,乘上電梯,他一個人來到酒店頂層的酒吧,要了一杯Whiskey,慢慢的小酌。
此時,雖說已是深夜,可他卻全無睡意,端著酒杯,坐在玻璃幕窗前,他凝視著夜色中的曼哈頓,漸漸地牽起了一串的思緒。
那些曾經的過往,就像電影膠片似的在他的腦海中閃回,過去的人,過去的事,攪動著他的心,令他心神不寧。
看了看時間,不知道這個時候,惜惜在做什麼?臺灣已經是午後了,也許,她正在睡午覺,或者在花園的躺椅裡正半眯著眼睛翻看一本書。
即便是沒有親眼所見,但葉榮軒也能想像到她的樣子,他情不自禁的勾著薄唇,溢位一抹溫柔的微笑。
只是,當他的意識漸漸從虛幻中回到現實,他的笑容也隨之消失。他清楚的知道,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惜惜都不曾屬於過他,並且永遠也不可能屬於他。
她的愛與恨,痛苦與甜蜜,都只跟另一個男子有關,而他則只是她生命中一段小小的插曲,永遠不可能成為主旋律。
也許,真是到了他該放手的時候了,他如此的執著,只會給惜惜帶去壓力。如果愛一個人,會讓她覺得有負擔,那麼他情願不要愛。就算是他只能看著惜惜永遠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他也希望她幸
福,只要她幸福,就足夠了。
而他,也要學著放棄,學著去發現其他的美好,他知道,他永遠也忘不掉惜惜,甚至可能一輩子都會愛著她。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為此守候一輩子,他有著傳承家族的責任,更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去讓惜惜內疚。他要嘗試著改變,嘗試著從回憶回到現實。
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進去,火辣的感覺刺激著咽喉,卻是讓他的意識更加清晰。不知怎麼的,他下意識的就想起了安凌菲,她酒醉後的模樣,她那酡紅的小臉,朦朧而佈滿溼意的雙眸,那低低柔柔,
輕淺的話語。她的幹練,她的嫵媚,她的調皮,無一都沒有被他錯過,他是何其的有幸,換了別人,不可能看到這麼多面的安凌菲。
安凌菲,安凌菲,這個名字,此刻就像毒藥一般佔領了葉榮軒的全部意識。她明天就要離開了,雖說,兩人之間總是會因為工作的關係而經常見面,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很失落,也許這種
單獨相處的機會再也不會有了。
今晚,他想要保持清醒,安凌菲明天一早的飛機,他很想親自送她去機場,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還可以替她做些什麼。他並不想借此達到什麼目的,也許,只是尋求心理慰藉的一種方式吧。
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不知不覺的就喝下了一杯又一杯,酒精讓他的思緒更亂,而越是這樣,他越是想用酒澆滅那心裡的火焰。。。。。。
早上,安凌菲從宿醉中醒來,頭還隱隱脹痛,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的,這才意識到是在自己的房間裡。按了按發痛的太陽穴,她終於想起昨晚她喝多的情景。
可是,她的記憶也只是到陷入黑暗中之前的那一秒,後面的事情一無所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裡的,會是他嗎?她猶自記得,那個熟悉的聲音曾經在耳邊響起,這不得不讓她聯想到會是
他。
看了看時間,安凌菲意識到,再不起床,可就真的會誤了飛機。她迅速的起床,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