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有波仰起臉看著林姽嫿,怒斥道:“那他媽的姓郝的就難。”
林姽嫿被孫有波怒斥的不敢說話,可是這時孫有波卻一下子抱著林姽嫿,痛哭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姽嫿,我不該吼你。”
林姽嫿的腦海中出現了十分畸形的對比,一個是在戰場上浴血的鐵血男人,另一個是抱著自己痛哭道歉的柔情俠客,是生活太畸形,還是人們太變態,或者是……感情太濃,林姽嫿不得而知,不過她知道,自己一個做過別人金絲雀的女人,能一輩子陪在這麼一個男人的身邊,很值得。
孫有波與林姽嫿離開機場,他們返回到自己的隊伍中。
不過,這一次之後,他們並不再會幫中情局製造混亂,混淆視聽,因為他們決定幫木木,讓木木站穩腳跟,讓所有的人都信服,只有這樣,郝仁才能出來,事情才能平息。
……
在三亞,夏婉玉的屋裡。
夏婉玉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瓣橘子,依舊穿著下午那套比基尼,細長的大腿放在茶几上面,十分晃眼,蔣松航坐在另一邊,手裡拿著一個魔方,冀明翼蹲在窗前,看著夜色中的亞龍灣,吳明帥一個耳朵帶著耳塞,聽著音樂,鈴木千夏坐在夏婉玉身邊,給夏婉玉剝橘子。
般若站在眾人面前,講解著這次的事。
般若慷慨激昂的說:“這次的事很簡單,燕京方面,俄國方面,華盛頓方面,都認為木木不行,吞不下這麼大一塊蛋糕,所以他們三個方面就聯合,要讓木木難堪,如果事成的話,會有三個好處,第一就是燕京方面,木木作為天之驕女,太過於刺眼,我瞭解到,這次想要讓木木下臺的,是另一位大員,他們之間都存在競爭,而如果木木一旦下課,那麼俄國方面與華盛頓方面等幾個財團,都將付出一些資產給這位大員,到時他在會議上,也有了更多的籌碼,而木木也因此變的黯淡無光,他的子嗣也少了競爭對手,所以這麼做,可謂是一舉多得,而俄國方面與華盛頓方面的財團,很明顯是想要在這場競爭中,得到一些利益。”
“不過,事兒不會這麼簡單,老大與郝仁多次受到刺殺,我們五個也都受到了一定的離間,這些事兒並不是一個組織做的,除了單丹丹之外,一定還有別人出手,比如松航與明翼在玻利維亞遇到的那些人,很明顯就是黑水公司的人,而黑水公司背後又是財團與政斧,這其中涉及的利益糾葛,咱們不得而知,但是仔細想一下,也就明白,老大退隱之後,咱們早已成為別人的眾矢之的。”
“說重點,我們要怎麼辦。”夏婉玉皺著眉頭問道。
般若點了點頭說:“很簡單,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木木,只要我們讓木木站穩腳步,那麼這一切將迎刃而解,即便是在厲害的人,都不敢在老虎的碗裡吃肉。”
夏婉玉無奈一笑,不由想起那個當初自己見面時的智慧女孩,般若說的對,只有讓木木站起來,自己才可以真正的退隱,但實際上,木木繼任夏婉玉的公司之後,一直都在停滯,而且因為這個公司成為了海外國企,木木的許多手段也受到了影響。
公司流失了大量人才,出現了許多問睿��
現在,首要就是讓木木站穩腳跟,並且快速開採鐵礦,等一切塵埃都定下來之後,那夏婉玉也就有了翻身的機會,而到時木木的父親,也會出手相助,我也就能出來。
所以,這個事兒的關鍵點,在木木。
夏婉玉沉思一下,站了起來將橘子丟到嘴裡,咬了兩口,笑著說:“這個小女孩,真不讓人省心。”
般若尷尬的笑了,夏婉玉說:“般若,讓千夏留下,你們其他人全部離開,回澳洲去,幫小女孩做事業。”
“啊。”夏婉玉的雷厲風行,再次讓般若吃驚。
她原本以為,夏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