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它要死,就索姓將它給吃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劉計洋笑嘻嘻給我拿雙筷子,請我吃熱騰騰的鯊魚肉。
這是漁船,不是油輪。
即便是鯊魚肉,味道也不可能太好,飯吃到一半,劉計洋給我開了瓶酒對我說:“這一瓶都是你的,郝哥你最好喝的暈暈的再去看那幾個人,要不我怕你受不了。”
隨後劉計洋又給老三開了一瓶,老三冷冰冰的說:“我不需要。”
我也不客氣,一個人喝了一瓶半二鍋頭,又吃了幾塊鯊魚肉,才隨著劉計洋的步伐,一起來到漁船的貨倉裡面,以往漁船的貨倉裡都是堆放魚的,可是這一次航行,漁船的貨倉裡卻空無一魚,只有兩個被吊在空中的人,我眉頭一皺,心道不對勁兒啊。
當初帶過來的時候,有四個人,那個會易容術的女人跟穿t恤的男人都在,其他兩個人消失不見,我轉頭問劉計洋,劉計洋帶我走到一旁,讓我看兩個木桶,我走上去一看,只見兩個木桶裡面全部都是一些人體的殘肢,還有腦袋腸子大腿,看到這一幕,我差點將剛才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了。
因為那兩個人的屍體,已經被分解。
試想一下,並非醫生的你看到一堆殘肢已經快要發臭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麼反應。
劉計洋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不過我估計他已經吐過了,所以比較冷靜。
我咳嗽了兩聲,劉計洋點上一支菸對我說:“這可不是我做的,我下不去手,都是這兩位姐姐乾的好事兒,他們兩個是在這兩個傢伙面前解剖的,剛開始他們不說話,當面殺了兩個人之後,總算是問出了點東西。”劉計洋看了一眼被吊在空中的那個男人說:“這男人叫張聰,皇城根下的老百姓,具體家世人家不說,不過我估計了一下,應該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人,你懂的,真的皇城子弟,哪個幹這事兒啊,估計也就是邊緣人。”
劉計洋遞給我一支菸,看了看那個被吊在空中瀕臨死亡的女人說:“這女人有點來頭,問什麼都不說,當著她的面兩個人之後,只問出了一個外號,叫花蝴蝶,他們嘴都賊硬,千夏跟般若問了半天,一句話都不說,什麼酷刑都用了,就差要殺他們。”
緩了一陣兒,胃中的嘔吐感總算是消失不見。
我長吐出一口氣,走上去看了看被吊在空中的這兩個人。
臉上的笑容帶著些玩味。
我轉頭問劉計洋:“船上還有什麼人。”
“有一個船長還有一個機械師,都是黃哥的心腹,啥都知道。”
我丟下劉計洋遞給我的煙,轉頭看了看老三說:“給這兩個哥哥一人一百萬,讓他們幫你弄鍋水,再弄個鋒利的刀片。”
老三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兩張準備好的儲蓄卡。
……
很快,在甲板上面,一鍋開水就已經燒好,老三拿出一個小匕首,明晃晃的,十分鋒利,船長跟機械師都躲在睡覺的地方,般若與鈴木千夏將花蝴蝶與張聰從貨倉里弄出來,他們兩個奄奄一息,什麼都不說,張聰經過我面前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看著我說:“孫子,你給我等著。”
我並不說話,將他們兩個弄到甲板上後。
將張聰重新吊起來,老三走上去,將全身赤果的花蝴蝶丟到沸騰的鍋裡,沸騰的開水燙在肌膚上,花蝴蝶大叫著想要爬出來,可是老三的雙手,卻像不知炙熱一樣,將她往水裡壓,聲音慘烈,讓人骨髓發麻,活生生用滾水煮人,這可比殺雞燙豬來的更驚悚,很快,花蝴蝶就全身燙傷。
老三也不廢話,不再將花蝴蝶的頭往水裡壓,讓她坐在沸騰的鍋裡,拿出鋒利的匕首,就要給她剝皮,我坐在一旁,點上一支古巴雪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劉計洋胃中泛起一股嘔吐感,他趴在我身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