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過,大不了我回頭先去調查一下楊洋,這樣不就行了?
想到這裡,我露出了一個十分殲詐的笑容。
張玲卻笑著說:“郝仁,你能不能給你那個當了小姐的同學打個電話啊,我想親自採訪她一下。”
尼瑪,不帶這麼坑爹的吧。我心中近乎咆哮了,我剛準備去採訪楊洋,結果現在張玲卻要主動採訪,靠,這是將我往絕路上面逼啊。張玲卻善意的衝我笑了笑說:“行了,給你一週時間,一定要到最底層最底層的洗頭房裡面,只有這樣才能拿到真正的第一手資料。”
嗚呼哀哉,我嘆了一口氣,這年頭都是這麼坑爹的。
我給楊洋打了一個電話,說有一個慈善組織要採訪她,問她要不要見。楊洋直接說不見,我說不會曝光你的名字的,而且會見是一對一的,你選地方。楊洋想了想就答應了,還說我不能騙她,一定不能曝光身份,我答應了。然後就將她的手機號給了張玲。
而我自己則拿上張玲給的記者證又去藥店批發了幾百個杜蕾斯,裝在包裡面坐上了前往郊區的公交。我知道在市區裡面沒有真正的底層姓工作者,在市區裡面的大多數都是洗浴中心,那裡面的失足婦女也並非是真正的婦女,反之都是附近學校裡面的學生,她們入行的理由大都千奇百怪,一個楊洋足矣表明,而想要找到最需要幫助的人,還得去城鄉結合部那裡的洗頭房。
……
夜幕降臨下來,我帶著幾百個杜蕾斯下了公交車,來到了一處正在建設高速的郊區鄉鎮裡面。放眼望去,整個街道上面滿是燈光曖昧的洗頭房,而在洗頭房的門口大都坐著幾個衣著暴漏的失足婦女,不時衝路邊的路人招手,口中叫喊著:“洗頭按摩了,小哥來玩不。”
我站在馬路對面,深吸了一口氣,徑直的走了過去。失足們見有人上門了,就笑著對我說:“小哥,按摩不,一百塊錢。”
我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年齡看上去最起碼三十歲靠上,甚至接近四十歲的女人,頓時感覺到一陣作嘔的感覺,太濃妝豔抹了,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也不能瞧不起誰,都不容易,人家做這一行,肯定也不容易,畢竟要是生活美滿,誰願意做這一行呢?
我深吸一口氣,取出記者證說:“你好,我是記者。”
三個失足婦女看到我這麼說,一下子警惕了起來,恐怕是她們還以為我是警察派過來打探訊息的呢,我卻老臉一紅,從包裡取出來一張暖心愛心基金的宣傳單給她們,說:“你們放心,我是慈善機構的,想對你們的生存狀態做出調查,而且還有免費的杜蕾斯發放給你們。”
聽到我這麼說,她們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不過很快這三個失足婦女就聚在一起商量,其中有兩個似乎都不樂意讓我詢問情況,只有一個看上去年齡最大的失足婦女似乎對我頗有好感,跟其餘兩個人商量了一番之後,這個失足婦女轉頭看了我一眼,問:“你不要將我們曝光出去,行不?”
我頜首。
她說:“那行,跟我到後面來吧。”
到了後面的小房間裡面,房間裡麵粉紅色的燈光十分曖昧,我坐在床上,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心說真他媽蛋疼,這張玲也真是的,草,為毛讓老子過來,現在跟一個失足在一個房間裡面卻只是談談人生,靠,說出去別人恐怕都不信。
我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她說:“你叫我容姐好了。”
第六十八章:道路
我頜首,然後我就詢問了一下她現在的生存狀態。容姐並不是本地人,跟我差不多,也是外地過來的,家裡面有兩個孩子,都是留守兒童,她每個月都要打錢回家給孩子,每年之中就過年的時候回去一躺,她做這一行有幾年的時間了,前兩年她賺的錢還不少,這兩年隨著做的多了,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