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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但是看姑娘出來的出站口,似乎是剛從美國回來。

我不小心撞到她,直接將她給撞倒,摔了一個結實。姑娘吃痛,我趕緊將她拉起來,人家卻並沒有責怪我,而是笑著說:“走路要小心些。”

我點了點頭,而這個姑娘則拉著箱子離開了機場。

我並不知道的是,姑娘走到機場外,一輛前幾天被撞變形的帕薩特完好如初的停在那裡,見到姑娘出來。於光輝趕緊下車將姑娘的行李提上車,然後說:“木木,這次回來住幾天呢?”

“一週吧,哈佛那邊的課程比較近,於叔,父親最近在哪兒?”叫木木的姑娘說。

“老闆最近比較忙。”於光輝看了一下行程,說:“三天後吧,應該能陪你吃個晚飯。”

木木笑了笑,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顆光潔的鵝卵石遞給於光輝說:“於叔,這是我在哈佛校園裡撿的鵝卵石,送給你女兒。”

於光輝將鵝卵石拿到手裡,臉上全都是笑容:“木木真有心。”

木木沉思了一會兒說:“於叔,前兩天你的前女友去世了,我沒能回來參加葬禮,改天能去給她獻花嗎?”

於光輝面色有些凝重,最後還是說:“木木,你有這個心,就是她的榮幸,事情已經過去了,就過去吧。你要是去獻花,對你的影響就不好。”

女孩不施粉黛的面龐轉向車窗外,看著天空說:“有多少最初的感情,能夠走到最後呢。”

於光輝哈哈一笑說:“這話要是讓小芳聽到,我晚上可要睡沙發嘍。”

女孩吃吃一笑,有些高興。

第三十七章:規則之道

離開燕京之前,我在機場書店裡面買了一本納蘭姓德詩詞,作為我燕京這一行給自己的禮物。

恐怕現代人們最熟悉的還是納蘭姓德《飲水詞》中的‘人生若只如初見’這句話吧。我不喜歡詩詞,因為他太意境化,讓人總感覺有一股霧濛濛的面紗遮住了現實。可是我也喜歡詩詞,正是因為這種霧濛濛的感覺,才讓人感覺現實並不是那麼疼痛,或者也可以說在詩詞中,現實總有一種蛋疼的憂傷美。

回去的飛機很快,在下飛機的時候,我踩到了一位女生的鞋子。她回過頭一看,我大吃一驚,喜出望外道:“呂青橙,你怎麼也在回上海的飛機上。”

說來感覺可笑,我和呂青橙坐在一個航班上,卻在下飛機的時候才知道彼此在一架飛機。呂青橙見到我也很欣喜,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你一定坐頭等艙了,早知道你在,就讓你給我掏錢買飛機票了。”

我無奈一笑,我們兩個並肩出了機場。我和湯子嘉分道揚鑣,我帶著呂青橙和老三上了停放在機場的輝騰。呂青橙告訴我,她被家族裡面的人關了幾個月禁閉,要不是因為學業,估計又不讓她出家門呢。最後,她看了我一眼,十分不滿道:“都是因為你的事情,耽誤了我半年的大好時光。”

“那我賠償你不就行了。”我隨口一說。

“千金難買時光倒流,你賠我?”呂青橙撅著小嘴說。

我無奈了,呂青橙看了看我手裡的納蘭姓德詩詞集,眼前一亮就將書搶走了說:“既然你要賠我,那這本詩詞集就當做首付了,以後我想要什麼了,分期找你要。”

“行。”我隨口答應下來,將她送回光華大學,我自己則回到了家裡。

……

大約過了一週後,首都方面傳來訊息,陳俊和撞到的那個警察甦醒過來。陳俊和的外公趙鉤沉親自去看望了這名交警,並授予了對方勳章。隨即又去看望了那名被陳俊和強jian的女學生,和她家人言和。至於呂松方面,趙鉤沉則親自給呂家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這樣以來事情總算是擺平了。

而上海這邊,我則陷入了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