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毫無察覺,用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
那盒巧克力簡渺已經吃得只剩一兩顆了,江宴濯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慢慢勾唇:「嗯,你要去洗澡嗎?」
「當然。」簡渺把手上的巧克力吃完,然後一臉惡作劇得逞的樣子,「這個巧克力超好吃。」
「是嗎?」江宴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簡渺被他這個眼神看得有點毛毛的,下意識覺得這人不懷好意。
以為他是見巧克力吃完了在想藉口作一作,簡渺得逞地站起來:「只給你留了兩顆,沒辦法,誰讓你更喜歡手製的。」
江宴濯慢慢挑眉,看著他這幅搖著尾巴洋洋得意的樣子,配合地裝出失落的表情:「學長好壞啊,吃完了。」
簡渺高興地朝他吐出一小截舌尖做了個鬼臉,腳步輕快地走進浴室。
聽到浴室門關的聲音,江宴濯斂下剛剛那點裝出來的乖巧,帶著深沉的笑意走到桌子邊,將剩下的兩顆酒心巧克力慢慢吃完。
二十分鐘後,江宴濯就像驗收成果一般,好整以暇地站在浴室門邊。
然後他就聽到了裡面微微拖沓的腳步聲和門把手被費力扭開的聲音。
倒數了個數,江宴濯在門開的一瞬伸手,就把身形搖晃的人摟進懷裡。
簡渺從耳尖到脖子都是粉紅一片,分不清是酒意上來了,還是被浴室的溫水泡成這樣的。
但被摟進懷裡的時候,簡渺卻輕巧地像只貓咪,暈乎乎地趴在江宴濯肩膀上看了好一會兒,才露出笑容:「小濯?」
「嗯。」江宴濯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像個人/販/子,只要勾勾手指,眼前的人就會跟他走。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