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自然沒見過那個人,之前說的所有不過是為了詐魏竟和罷了。
「見不見過,你都說漏嘴了。」簡渺眸色一凜,身邊的少年就將棒球棍抵在魏竟和太陽穴上,「我知道你欠了賭債在打工,債主逼得很緊吧,你要這個時候進醫院,會不會出人命呢?」
簡渺的威脅輕描淡寫,但壓迫力卻一分不少,魏竟和是嘗過這根棒球棍的威力的,冷汗涔涔:「……我說。」
很快,簡渺就知道了事情的來去脈。
高中時期,他無端洩露的性取向是段敘說的,魏竟和作為段敘的好兄弟,以為段敘被簡渺這個同性戀糾纏,所以給他找了各種麻煩。
而段敘從一開始就知道一切,但選擇是束手旁觀……至於後來為什麼把矛頭轉移到江宴濯,魏竟和只說那是段敘的事。
他是真不知道段敘和江宴濯之間還發生了什麼。
簡渺的盤問到此結束,而段敘為什麼突然出櫃,又那麼大膽地追求他,簡渺不知道,也不感興趣。
但他清楚,那天替他找回校服,給他準備圍巾的人一定不是段敘。
「草,哥你高中原來混得那麼糟,要是我們早點認識就好了。」少年把棒球棍拖在地上,忿忿不平地罵道。
簡渺伸手將他外套上的灰拍了拍,低聲:「小珩,好好走路。」
小珩悶悶地哦了一聲,把棍子提起來:「但這事兒都過去快兩年了,怎麼突然翻舊帳?還有那個叫江宴濯的……是誰啊?」
「一個被欺負的弟弟。」簡渺走在街角,「今天想吃什麼?」
小珩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秒答:「麥當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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