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讓人察覺不到摻雜其中的目的。
他在下半場就發現簡渺不在位置上了,賽後去問喬橋,喬橋說簡渺中途去上洗手間就再沒回來。
江宴濯知道,這不會只是去上個洗手間那麼簡單。
果然,跟前的人安靜了一會兒,才小小聲:「不想麻煩他。」
頭髮吹乾,江宴濯放下吹風,低頭輕輕吻了一下他柔軟的發頂:「渺渺,我不著急,一點也不。」
簡渺總說他和段敘不一樣,卻總害怕他會想段敘一樣沒有耐心。
心理醫生說,這是缺乏被愛的自信。
因為受傷過,所以總覺得自己承受不住別人對他的好,不由自主地患得患失。
「所以你不要勉強自己,好不好?」
簡渺抬頭看了他一會兒,慢慢點頭,張開手抱著他。
「累了。」他昏昏欲睡地垂下眼睫,低聲,「小濯,你抱抱我。」
「好,睡吧。」
校運會期間,除了要求大一學生必須出席觀眾,其他年級s大的考勤並不嚴格,只要早晚按時簽到,報名參加體育專案的選手主動簽到,輔導員不會點名。
簡渺在開幕式結束之後就回家了,中午是v被正式開賽的第一輪,晚上七點是學校球賽的四強決賽。
今天的行程雖然很滿,但時間都沒有衝突。
「真羨慕學長們啊,居然不用強行要求出觀眾,開幕式結束就能回宿舍翹腳躺著了。」沈餘坐在江宴濯隔壁,一副不高興地看著臺下正在準備進行的短跑比賽。
江宴濯手心握著一盒水蜜桃汁,倚在觀眾席的靠背上心不在焉地看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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