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面板彷彿慢慢延伸出裂紋,乾涸感徐徐湧現,簡渺聽到了自己無意識的低喘,這才意識到……這次發作的不是接觸障礙。
是渴膚症。
完了。
簡渺有應對接觸障礙的經驗,但沒有過突發渴膚症的解決方法。
江宴濯……江宴濯……
簡渺無助地將自己蜷縮在樓梯的角落,像一縷無家可歸的幽魂,到最後只會重複一個名字。
「渺渺?」
像是某種意識不清的迴響,簡渺聽到身後傳來江宴濯的嗓音。
他頓了頓,慢慢回頭。
身後有人抱住了他。
簡渺下意識抬手反抗,卻在用力之前聞到了熟悉的鳶尾香,他費力地睜大眼睛,看著跟前的人:「……小濯?」
「是我。」江宴濯氣息微喘,將人緊緊抱在懷裡,「沒關係,這就回家。」
到的時候,江宴濯本來已經做好準備,無論簡渺是驚喜還是生氣他都一併承擔,結果到包廂之後卻沒等到他回來。
新寶說他出去打電話,江宴濯在八樓找了一圈,卻只能從一個服務生口中得知有個客人似乎很不舒服,下樓去找洗手間了。
然後,江挽鯉才告訴他iao喝了藍莓茶。
藍莓茶是這裡最烈的酒,入口是果香,喝起來沒有一點酒味,但是一吹風就能讓人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江宴濯本能覺得不妙,不停地撥打簡渺的電話,卻只在洗手間裡看到螢幕碎裂的手機,沒見到人。
……他差點以為簡渺出了什麼事。
幸好,在樓梯間裡看到了把自己努力團起來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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