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他到底在幹嘛!
昨天晚上那麼小心謹慎,一直提醒這裡是江宴濯的家,別做什麼出格過分的事……怎麼剛剛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江挽鯉和江母偷窺被抓包,反倒是一點也不尷尬,相互打著哈哈。
「誒,我是上來給你們送茶水的,那個……另一個周同學呢?」江挽鯉道。
「我就不一樣了,我上來接小皮的。」江母樂呵地扶著門把,招了招手。
江小皮一躍而下,輕盈地跳下了茶几找媽媽去了。
「抱歉,你們繼續。」
說著,兩個人面不改色地關上了書房的門。
江宴濯沉沉地嘆了口氣,低頭的時候發現簡渺已經把自己完成擬態成鴕鳥,用一個抱枕擋住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雙漂亮眼睛。
偏偏眼睛裡面還落了一層朦朧的水霧,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江宴濯知道自己又把人惹毛了,乾脆也懶得起來,像只不知輕重的大狗狗一樣低身趴在簡渺身上。
「渺渺,生氣了?」
簡渺頓時感覺跟前柔軟的枕頭被他壓扁了,不高興地抬手搡他:「……走開。」
「不生氣嘛,他們走了,我們繼續親親?」
「不要。」簡渺氣鼓鼓地把枕頭抵在江宴濯臉上,「你,你臉皮怎麼就那麼厚!」
「不就是親親被看到了嘛。」江宴濯把枕頭輕輕按下來,憑藉自己的塊頭繼續壓進,「被看到了就不能親親了嗎?」
「……」簡渺覺得自己跟戀愛腦無法交流。
他掙扎著想起身,偏偏這人手長腳長,像一張鋪天蓋地的網,撐在左右就能讓簡渺起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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