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是一個愛的小家,很溫馨。」
簡渺回頭看著陽臺上江宴濯還沒收回去的外套,眼睫輕顫。
「也許,是你現在物件的?」章醫生微微低頭,笑著說,「其實從你昨天主動給我打電話,和進門的動作來看,我感覺你的狀況是比當年好很多了。你有被好好愛著,渺渺。」
章醫生說得自然,卻一下在簡渺心底最深處的黑暗裡,觸開了一盞小燈。
女人站在門口,看著兩顆晶瑩的眼淚猝不及防地從簡渺的眼眶落下,碎在地上。
可簡渺卻好像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地面上的小水滴:「……是嗎?」
章醫生看了一會兒,主動抬手攬住了簡渺,拍了拍他的後背。
「嗯,所以下次好好把他介紹給我怎麼樣?」
「……好。」
江宴濯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盯著天花板。
才跟簡渺一起呆了大半個月,什麼壞習慣都有了,甚至在剛分開的第一天還提不起勁兒。
就連許久不見的周柯錦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打籃球,江宴濯也如若未聞。
電話裡,周柯錦恨鐵不成鋼:「你真是個純戀愛腦啊,沒了男朋友會死是不是?」
「嗯。」江宴濯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周柯錦罵了句髒話:「這才交往你就這樣,那以後談婚論嫁的時候你怎麼辦?怎麼辦?你是鐵了心要當妻寶男?」
江宴濯淡然地翻著書,隨聲:「學長有本事有錢,要這麼寵著我也不是不行啊。」
周柯錦:「……」
早就聽聞你們這些搞藝術的腦子都有點病,還真他媽病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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