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之後,說道:“沒有聲音了,大概已經親完了,你們都睜開眼睛吧!”
老和尚說著,睜開了眼睛,已找不到蕭逸和曲婉婷,他緊張地問道:“人呢?他們到哪裡去了?”
兩人小和尚指著那間小木屋,搶著說道:“他們進房間去了!”
老和尚立時雙手合十,口中叫道:“阿彌陀佛!不可以,不可以……阿彌陀佛!”
他說完之後,轉身對著兩個小和尚道:“善因善果,你們兩個不是閉著眼睛嗎?怎麼知道他們是進了那間小木屋?”
“這……”兩個小和尚頓時面面相覷,不知作何解釋。
“你們兩個,回頭每人罰抄經文一百遍,一個字都不能少。”老和尚嚴肅地說道。
兩個小和尚聞言,頓時一臉苦瓜相,這時他們又聽老和尚說道:“希望這兩位施主能夠嚴守禮法,別褻瀆了佛祖。真的不可以啊,阿彌陀佛!”
且不說這一老兩少三個和尚在室外緊張地猜度著,蕭逸把曲婉婷抱入房後,把她輕輕放在木板床上,柔聲問道:“曲姑娘,你現在感覺如何?”
曲婉婷這時聞言,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蕭逸,目若朗星,劍眉飛揚,靈活的眼眸,黑白分明,像是兩顆璀璨的珍珠一般。
他有著挺直的鼻樑,厚厚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上翹,表現出他堅強的性格。她同時聞到一股男人的氣息,使得她幾乎醉了過去。
她看著蕭逸英俊的臉龐上,一臉擔心的樣子,心裡不知為何,充滿了一絲喜悅,這是她自打懂事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看起來似乎是驚喜交集,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她無力地趟在木板床上,胸口不住地起伏著,或許是由於心情大起大落的關係,所以她又不停地咳嗽了起來。
蕭逸見她咳嗽,立時從她手上接過錦盒,連忙從中取出七葉一株花,遞給曲婉婷道:“你不是說這七葉一枝花能夠緩解你的病情麼,趕快服用了吧。”
蕭逸隨後在房間內,找到了一個水壺,忙取了過來,擰開蓋子,遞到了曲婉婷面前。
曲婉婷接過了七葉一枝花,猶豫半響,這才喝水吞了下去,其後默默不語,過了一陣,不知道是七葉一枝花發生了作用,還是曲婉婷忍耐了下來,她的咳嗽已經完全停止了。
蕭逸見狀,非常高興,關切地問道:“你可是舒服多了?看來這七葉一枝花還是有點作用嘛!”
曲婉婷望了蕭逸一眼,說道:“已經晚了,地缺的那一擊,已經破壞了我體內的平衡,更是因此而導致我本來就薄弱的生命本源,更加脆弱不堪,只怕我現在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多謝你三番兩次救我性命,大恩不言謝,我今生恐怕是無法報答你了,只有來世再報!”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麼悲觀,我問你,如果現在能穩住你生命本源的傷勢,會如何?”蕭逸忙問道。
“不如何,事情又回到了起點而已,最多比之前的狀態好上一絲,沒有九色草,我這先天之疾是無法痊癒的,更何況要想治療我生命本源的傷勢,除非有一個先天境界的強者,為我不惜血本地洗經易髓,固本培元。”
曲婉婷看了一眼蕭逸,繼續道:“而且那樣做的話,對那個先天武王強者損傷太大,若非極為親密的關係,只怕沒人願意這麼做,更何況,現在一時之間,上哪去找武王強者?所以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天意如此,夫復何如?”
“我能問下,你之前為什麼要推開我嗎?還是以那種方式。”蕭逸忙問道。
“沒什麼,只是我自身難保,即將身死魂滅,又何必牽連無辜?我不想讓你為我殉葬,再說,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更加不能恩將仇報啊!”曲婉婷回答道。
“只是如此嗎?”蕭逸的眼神緊緊地看著曲婉婷,曲婉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