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到海邊,不過海水只能衝到兩人的腳,不會被嗆到,糖豆拿了鏟子給他說:“咱們挖沙吧!”
崽崽又能被海水衝到,又能挖沙子,很開心。他看了看糖豆的動作,自己也弄了起來。
程一笙和宋以蔓則下海游泳,在海水裡,兩個人也只能用輪胎游泳圈,在游泳池裡的那點本事,在這兒就不管什麼用了。
遠處的山上,樹林裡,一個人拿著高倍望遠鏡趴在地上仔細地看著海邊。他看到宋以蔓穿著熒光桔色的比基尼,火爆的身材在海水裡浮浮沉沉,耀眼而有性感!他覺得口乾舌躁,幾乎按捺不住體內的那股躁動,他不由啐了一句,“MD,死也要得到她!”
他收回望遠鏡,偽裝好自己,返回別墅內。一進門,修長的大腿就躍入眼簾,紅色的裙子很短,她的腳又搭在茶几上,隱隱露出黑色的底褲。她窩在沙發裡,吹了吹自己剛塗好的甲油,慵懶地問:“怎麼樣?”
他猛地坐到沙發上,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看著,人比她剛來的時候還要多?嚴絲合縫,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呵呵,這就是傳說中那個厲害非凡的殺手鄭崖嗎?”她站起身,走到他身邊,低頭湊近他的臉。
她一彎腰,胸前春光乍洩,剛才被宋以蔓勾起的火,他恨不得把這女人按在沙發上,然後……
算了!他到底把火壓下,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如果這蠢女人給得罪了,他這仇就報的真無望了。於是他別開目光,冷冷地說:“只要能讓我接近他就行。你不是說你在這邊有親戚的?你有什麼辦法?”
她挑了挑眉,說道:“辦法本來是有的,不過那程一笙也來了,殷權的人來了不少,所以就有難度了。但是我們想一想,還是能想出辦法來,不是嗎?”
鄭崖冷冷的目光掃向她,問道:“你跟宋以蔓又沒有深仇大恨,至於要幫我殺她嗎?這可是冒著風險的,如果讓馮謀查出是你們家做的,你們家族也有危險!”
她呵呵一笑,坐到他身邊,緊挨著他坐下,將白嫩的腳放在茶几上,慢悠悠地說:“你是不知道啊,當年我大姨,在馮家,那是何等的風光,可以說一手遮天都不為過!”
鄭崖就冷笑,恐怕她看到的,只是伍佩姍在老二家的一手遮天吧,馮家以前有吳梅芝,怎麼也輪不到伍佩姍的。不過他也不拆穿!聽她繼續說!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就是謝心。她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自然是伍佩姍被送回了伍家,伍家很是氣憤,還沒想著怎麼著,那邊馮守儉就找了個二十初頭的女人,已經搬進了家裡。如此一來,伍家簡直是氣壞了,要找馮家討個說法。謝心晃了晃自己晶瑩如玉的腳丫說:“呵,馮家把我大姨給趕出去了,總得再娶一個聯姻吧,到時候宋以蔓一死,嫁過去的就是我!”
“你也說是伍家了,你是謝家的,怎麼能代替?”鄭崖問她。
謝心笑笑說:“這是我媽跟我姨合計的,她們倆只要聯手,伍家還能送出別的女人嗎?”她說罷,抬起手臂,搭在鄭崖的肩上說:“到時候,你就住我那兒,我護著你!”
鄭崖猛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說道:“孤男寡女,你還是注意一些,免得我做出不理智的事!”
“呵呵呵呵!”謝心一陣笑,似乎對於他想做什麼事,一點都不為意!
鄭崖進屋甩上門,眸底陰沉一片,又是一個浪女,他最討厭這種女人!每次看到這樣的女人,他就恨不得把她們在床上虐死!
晚上的時候,幾個孩子已經玩成了一團,儘管崽崽比糖糖和糖豆小那麼多,但是因為他能聽懂話,並且在玩沙子的時候,擺出了一個光頭強的臉,惹得糖糖尖叫連連,所以糖糖接納了他。糖豆更不必說了,為執行媽媽的命令,他寸步不離崽崽。
宋以蔓和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