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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謀你就不會好好說句話?”一句話裡兩個詞兒都讓她火大。
“你穿成這樣,還不讓爺不爽了?你是沒看見那倆都盯你大腿來著?我不讓你穿,你還跟我頂!”馮謀沒好氣地叫。
“我露哪兒了?哪也沒露,看就看唄!那你滿池子比基尼你都看了,我又沒戳瞎你的眼,你還怎麼著?”宋以蔓美目一瞪,毫不畏懼。
“呀,你這女人,又倒後賬?有意思沒?她們愛那樣穿,爺不想看她們還往爺眼前晃,你就不一樣了,你得守婦道!”馮謀氣道。
宋以蔓更氣,伸手毫不猶豫地就往他胸口掐了一把,“那都是你的秘書,你不允許,誰敢那樣穿?我怎麼就不守婦道了?穿個裙子就不守婦道?我要不守婦道,也在公司裡穿比基尼了!”
“哈!你敢!”馮謀的眼睛立了起來,作勢要幹仗的樣兒。
“你都敢讓秘書穿,我為什麼就不敢?”宋以蔓反問。
“上回你一說,爺的秘書都穿的齊整!你也不許胡鬧,知道沒?”馮謀趕緊安撫,生怕這女人又豁出來給他丟人。
“那你得說說,我哪兒不守婦道了?”宋以蔓不幹,今天非得說清楚不可。
馮謀想啊想,突然就想起來了,叫道:“哈!那個剛才,你跟司拓怎麼著了?”
“你蠢啊還是笨?我剛才那麼說不是故意的嗎?我要是真跟司拓怎麼著,早就跟他私奔到司家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宋以蔓鄙視地問他。
“好你女人,你膽兒肥了不是?居然還敢拿私奔嚇唬爺?”馮謀的眼睛又立了起來。
“知道是嚇唬你,你還不老實?你再逼我,我就真走了!”宋以蔓威脅他。
馮謀氣得哇哇叫,“行,你……”
宋以蔓乘勝追擊,說道:“你剛才說你的秘書都穩重了,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我現在就跟你去公司看,要是穩重了,我都聽你的,要是沒穩重,今天你都聽我的怎麼樣?”
“今天都休息!”馮謀想了想,說道。
“總得有加班的吧!不敢賭?我看是有問題,你又蒙我呢吧!”宋以蔓挑著眉,無不鄙夷。
馮謀一想,他那些秘書的確個個都規矩了,沒有穿的過分的,公司統一著裝,誰敢不聽?再一想,今天讓她怎麼著就怎麼著,多麼誘惑?非得讓她給自個兒跳個脫衣舞不可,上回她走光沒好好看,後來想想,多少有點遺憾……
“行!去就去,爺還怕你了?”馮謀拍板兒定了。
宋以蔓不怕,她也不知道馮謀公司裡那群女秘書到底怎麼樣了,她就是覺得那些女人,總得有個不死心的吧!
前面的大黑二黑早就聽的冷汗直流,小心肝顫啊顫,心想著趕緊和好吧,大少跟少奶奶吵架,就跟天塌下來似的!
飛機上的氣氛,更冷。
鄭崖以質問的語氣問司拓,“司拓,你什麼時候跟宋以蔓那麼熟的?你對她,是不是……”
司拓打斷他的話說:“你別亂說,我怎麼可能和她有什麼呢?我問你,剛才你情緒那麼激動幹什麼?不會是你對她……”
“你也別亂說,宋以蔓是我的敵人,我是怕你喜歡上她。”鄭崖也打斷他的話。
兩個人誰也不承認對宋以蔓有意思,司拓轉言問他:“鄭崖,等你的傷好了,有什麼打算沒有?”
“我要學武,被一個女人打敗,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鄭崖捏緊了拳,一臉憤恨地說。
司拓看著他,清了清嗓子說:“不是我打擊你,關鍵你現在開始學,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鄭崖看向他,一臉堅毅,問道:“你說,有沒有速成的?”
司拓薄唇抿了起來,他斂下眸,沒有說話,像是在糾結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