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送出去的禮物收回來,什麼說出的話自己抵死不承認,睜眼說瞎話。她居然什麼丟人事兒都幹出來了,全是被逼的。她的臉皮果真越來越厚了!
眾保鏢都一致點頭,敬佩地說:“牛、真牛!”
此景很有喜感!
受了打擊的潘政,仍舊不敢相信,問她:“司拓他怎麼對你好了?我怎麼不知道?”
宋以蔓氣壞了,她舉杯說:“大哥,我們喝酒,別理他!”
馮琮正在自省,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一聽這話,趕緊拿起酒杯說:“沒錯,蔓蔓,我們不理他!”
酒乾了,宋以蔓被潘政拉住,執著地問她:“不行,你得說清楚!”
雖然她如願不用喝酒,好一個亂啊!她的頭都大了,她覺得馮琮不醉,她也要醉了!
“我跟司拓的事兒,你又沒看著,你怎麼知道我們到底關係如何呢?”宋以蔓隨意敷衍道。
潘政的臉色難看的很,他繼續質問:“宋以蔓,你把我當什麼?”
“當什麼?當朋友,你一直都知道的!”宋以蔓沒好氣地說著,又舉杯,“大哥,喝酒!”
“喝!”馮琮舉杯,又是一飲而盡,完全沒發現,她一直都是那杯酒,根本就沒倒!
大哥真是有點醉了,可惜沒人發現。宋以蔓忙著應付潘政,潘政忙著要答案,馮謀忙著自豪他老婆的聰明!
真是夠亂的!
馮琮呢?他忙著喝酒!
可憐的男人!
馮琮看向宋以蔓,只覺得她嬌顏如花,美得不可思議。
事實上的確如此,潘政眼中的她,也是這樣,微醉的她,自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尤其是稍帶著怒意的眼,更是嬌嗔的很,哪怕現在讓她罵一頓,都是一種享受。
“蔓蔓,沒錯,大哥是有點醉了,你剛才說的就是司拓!”馮琮肯定地說。
這是醉話,他覺得她怎麼都不可能喜歡潘政的!
潘政很生氣,他現在最清醒啊!他立刻說道:“你亂說,她一定是喝醉了,你剛才還說她說的是我呢,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我剛才喝醉了,現在才是清醒的!”馮琮說道。
“她一直都醉,你剛才清醒,現在才是醉了!”潘政又回道。
兩個人又打起了嘴仗!
要命了、煩死了!
宋以蔓沒好氣地說:“煩人不煩人?大哥,喝酒!”
她也就記著,這才是她的宗旨!
“喝!”馮琮又舉杯,喝了下去!
他喝完後,見她坐在椅子上,別說喝酒了,連杯子都沒舉起來。馮琮“咦”了一聲,問她:“蔓蔓,你怎麼不喝呢?”
他才發現,怎麼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喝?
宋以蔓舉杯說:“喝!”她剛把酒杯往嘴邊送,潘政就拉她手怒道:“喝什麼喝?你看你醉成這樣像話嗎?”
酒瞬間灑了,灑她一身,宋以蔓氣壞了,“你拽我幹什麼?你看我的衣服都溼了,氣死我了!”她一拍桌子看向馮琮叫道:“大哥,喝酒!”
“喝!”馮琮又舉杯,一飲而盡。
他已經沒有腦子在想,她的衣服被酒打溼了,他為什麼要喝酒?
兩個醉鬼,外加一個妒忌的失去了理智的男人,整個房間不要說什麼條理性了,簡直亂的不能再亂了!
馮琮只覺得頭暈得厲害,但他還是記得打擊情敵的,他說道:“她喜歡的就不是你!你再問也沒用!”
潘政搖她手臂,問她:“蔓蔓,你喝醉了,其實你剛才說的是我是不是?”
左右就這麼一個問題,攪了她的局,又給她衣服上灑酒,她已經被氣壞了,她拍著桌子說:“大哥喝酒,我說的是司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