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崖一臉的戾氣,可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說他有什麼辦法?於是只能黑著臉離開了。
段華坐在車上,見他上來,說道:“行了,小心點總是不為過!”
“能有什麼事?東躲西藏,真TM憋屈!”鄭崖說著,拳頭牢牢地砸下座椅!
“鄭崖,你看!”段華的聲音嚴肅起來。
鄭崖順著段華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馮謀從車子上下來,大步衝進會所。
段華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伍佩姍,後果可以想象。
鄭崖的臉色比剛才更難看,半天才罵道:“賤人,她竟敢背叛我,她還是忘不了馮謀!”
段華低聲說:“快走吧!”
車子緩緩駛出去,這也幸好不是人少的時候,不然這一輛車子開出,肯定會引起馮謀手下的注意。
毛桐桐也看到馮謀了,她放了心,沒有下車,看了一圈,果真看見伍佩姍的車子停在門口,看樣子伍佩姍是真的來了。
既然馮謀來了,她就沒必要再摻和,她讓計程車直接把她送到醫院。
車子跟鄭崖的車前後腳離開,過路口的時候,鄭崖的車超過計程車,而他看到了車裡的毛桐桐。
段華也看見了,他不解地說:“怎麼她也在這裡?難道這裡面也有她一腳?到底是誰告的?”
鄭崖陰森地說:“遲早也饒不了她!”
毛桐桐並沒有看到深色車窗裡的鄭崖,她根本就不知道,鄭崖早已經發現了她。
會所裡,伍佩姍看著馮謀笑著說:“大少,我的地兒您這搜也搜了,總得給個說法吧,我怎麼得罪您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人呢?”馮謀看向她問。
“什麼人?”伍佩姍面容坦蕩,一臉費解。
其實她的心裡正在後怕,就差那麼一會兒,幸好她趕到的及時。
馮謀冷笑,說道:“嬸嬸,你覺得你不承認,我就一定相信了嗎?”
“喲,大少這話說的可是有意思,我不知道什麼人啊,你讓我承認什麼?既然你還叫我一聲嬸嬸,今兒這事兒就算了,不然的話我得在全族人面前說道說道,就算你是家主,也不能毀自家生意啊!”
自己人就是這點麻煩,放不開手腳的,永遠是自己人弄的。
大黑走出來,在馮謀耳邊輕語了幾句。
馮謀問伍佩姍,“這人剛走哈,菸頭還沒滅呢!”
伍倆姍說道:“大少,會所的客人多的很,剛走的也不是一個兩個,您指的是誰?”
“行!有種!”馮謀冷笑,轉身大步離開。
眼見馮謀走了,伍佩姍長長地鬆了口氣!
馮謀走到外面,大黑問道:“大少,難道就這樣算了?”
“你能怎樣?”馮謀轉過頭看向他問。
大黑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盤,車子發出一陣巨響。
開上車,還沒走出多遠,大黑就接到電話,振奮地說:“大少,有人說鄭崖回家了!”
“回家了?我們的人怎麼不知道?”馮謀眉一立,說道:“快去!”
車子飛速駛到鄭崖的家裡,門大開著,情況有些詭異,馮謀的人立刻衝了進去,結果很快就有人出來說:“大少,鄭崖沒在,但是……”
馮謀大步走進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撲鼻而來,齊妍姿勢奇怪地躺在沙發上,這種姿勢,一看就是被侵犯的,但又不是普通人能做出的姿勢。
大黑低聲說:“應該是骨頭被折斷了!”
她的身上,不知道被割了多少刀,血肉模糊卻又刀痕清晰,似乎每一下就一刀,真的和千刀萬剮差不多了。而她死前的表情,痛苦到了扭曲,她的人生,在這一刻定格!
馮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