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馮謀的墨鏡拿了出來,戴在自己的臉上,車窗半敞,享受著暖風給她帶來的速度上的感受。
跑車加美女,風將她長風吹起,她戴著寬大的墨鏡,憑添了幾分霸氣,她輕揚的唇角,帶著無比自信,這道引人的風景,又不知在多少人心中埋下無法遺忘的種子!
有人,天生就是吸引人的目光,不再掩飾自己的宋以蔓,終將成為那顆最亮的寶石,為自己磨礪出無法估量的價值!
宋以蔓流暢地將車停在國貿,在此等她的司拓,被這一幕驚的移不開視線,這是他見過的那個女人嗎?既不同於那個懦弱的少奶奶,也有別於職業化的宋總,這個張揚的女人,肆意的、毫不遮擋的驚豔之美!
她熟練地停好車,他才發現看女人開車,也是一種享受。
她向裡走去,司拓眼看她要進門,這才堪堪開口,叫了一聲,“宋以蔓?”
她轉身,看到司拓,笑著調侃了一句,“大明星不怕記者偷拍嗎?我可怕緋聞,有事到我辦公室來說吧!”說罷,她率先進了門。
司拓剛想說沒有他的同意,記者不敢亂寫。但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她窈窕的身姿已經消失在門口。他只好跟上,可不管他走多快,她總能先他一步,比如上電梯,又比如進樓道,這種被人牽著走的滋味兒,真是不那麼好受。
一路走進她的辦公室,他打量了一下,發現她的公司並不算很大,但一切都井井有條,一眼就能夠看出她的管理能力。
宋以蔓在椅子上坐下,問他:“鄭崖出ICU了嗎?”
不用問,司拓來找自己,除了鄭崖的事兒沒別的。
“剛出!”司拓說著,自來熟地坐在沙發上。
“哦!我還說等他出了ICU,我去看看他呢!”宋以蔓隨意地說著。
瞧瞧,這女人的語氣,跟鄭崖朋友似的,臉真大。他質問道:“鄭崖變成今天這樣,不都是你害的?你好意思去見他?”
“鄭崖能說話了?”宋以蔓笑,說道:“看來恢復不錯啊!”
鄭崖能說話了之後,司拓這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這下把他氣的要命,什麼事兒啊?什麼便宜沒沾著,反倒自己被整的快家破人亡了,丟不丟人?
這又不能罵,一罵鄭崖就要休克,要不早能出ICU了,就因為司拓,鄭崖又硬生生在裡面住了幾天。司拓一點脾氣都沒有,要說這鄭崖慘的,要是沒他出錢,這廝連ICU都住不起了。
不能罵鄭崖,司拓只能來罵宋以蔓了,反正他又不怕馮謀。
“宋以蔓,我真沒見過有女人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你當初那樣做,想過後果嗎?”司拓不留情面地說。
宋以蔓沒有生氣,反問他一句,“那你知道鄭崖打算對我做什麼的時候,想過後果嗎?”
司拓沒話了,他只看到最慘的是鄭崖,宋以蔓這個女人談笑風聲地坐在這兒,他忘了開始是誰先挑起這事兒的。
宋以蔓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真沒想到司家未來的家主會這麼天真,如果你的對手這樣算計你,你會手下留情自取滅亡?同理,我做出什麼應該也不為過吧!”
司拓沒想到她已經知道自己身份了,不過轉念一想,她身邊有馮謀有潘政,知道也沒什麼奇怪的。他略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說道:“鄭崖既然沒對你做什麼,你就應該跟馮謀解釋清楚!你看鄭崖,差點就死了!”
“我為什麼要解釋?鄭崖是我的朋友嗎?我有這個義務嗎?”她笑了一下說:“再說,你以為馮謀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樣的?如果馮謀還認為鄭崖把我怎麼樣了,鄭崖現在還有命躺在醫院裡?早就歸西了!”
說話太損了,司拓自詡毒舌的也被她給氣的夠嗆,這女人真是跟馮謀天生一對,都長了一張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