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叫她,“蔓蔓……”
他沒發現,他的稱呼變了。
“嗯?”她隨意一應。
他沒說話,剛才他並沒有什麼話想說,就是無意識地想叫她,想叫就叫了!
見他沒說話,她抬起頭看他,看到他那張俊美無匹的臉,夜色下,倜儻又性感,她晃著腿,歡快地笑著說:“老公,你長的可真好看,怪不得宋明珠被你迷成那樣!”
“那是!”馮謀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謙虛。
宋以蔓被他這德性逗樂了,她勾著他的脖子問:“老公,你長這麼好看,你老婆允許你隨便往外露了嗎?”
她叫的那聲“老公”,在他聽來,嬌嬌中帶著軟意,簡直是受用極了。他低頭,看她那張被月光鍍了魅惑的小臉兒,妖冶異常,簡直就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她身材嬌小,又比他小那麼多,可不就是個小妖精?
此時她霸道張揚的一面,已經被大少的腦子主動給遮蔽了,反正什麼浪漫,就想什麼。
他一隻手抬起,輕撫上她的臉頰,只要低頭,就能嚐到那粉粉潤潤還帶著水氣的唇,多麼的誘人?他喉間上下頻頻滑動,嗓音也異常沙啞,“女人……”
他是動情了!
她卻不滿,撅了嘴說:“都說了,你不準叫我女人,我沒名字嗎?我總覺得你在叫別的女人!”她晃著腿,隨便問他:“我問你,你女人很多嗎?你也跟她們這樣浪漫?”
這話也是隨便問的,完全沒有走腦子,女人嘛!這也是撒嬌的一種,如果撒嬌的時候,還要去想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那也就不叫景色醉人了是不是?再說這話她也不是生氣問的,就是說到這兒了,隨意這麼一說。
其實馮謀隨意哄一句,哪怕什麼都不說,直接去做他腦子想的那事兒,也就應了這浪漫的夜晚了。可是這位大少爺,偏偏裝逼習慣,他腦子裡眼裡全是她嬌俏的小臉,還有她渴極想嘗的小唇,哪還有什麼該說不該說的想法?
於是他的大腦本能地給出了指令,“啊,爺當然有很多女人,爺跟她們,當然也浪漫極了!”
多麼可悲的習慣?導致了這可悲的結果,您大少只能裝逼的在這兒悲春傷秋,學學李白一壺小酒澆澆您那愁了!
反正美人香您今晚是別想嚐了,女兒紅倒是能滿足你的願望,讓二黑給搬一罈來就成!
沒有比這更煞風景的了,宋以蔓氣的想都沒想就從他腿上跳了下來,把個地板跺得咚咚響!馮謀有些怔怔然,他還沒反應,她就先叉著腰指著他質問:“馮謀,你到底碰過多少女人?”
在她的心裡,馮謀唯一的可取之處,那就是他雖然看著女人多,但實質跟那些女人們沒有發生什麼,這讓她心裡對他還有些期待,覺得他不是那麼的髒,這算是她給他的機會,他要是承認了呢!這事兒興許就過去了。
馮謀哪知道女人心是怎麼想的,他只知道他要是說自己沒有女人,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好歹他是花花大少啊!於是他那裝逼的毛病,又發作了。
“啊!爺也想不起來,爺到底碰過多少女人了!”他心裡不明所以,還問她:“老婆,這時候你問這些幹什麼?”
他還想繼續呢!
腦子怎麼長的?想什麼呢?
宋以蔓氣得抬腳對著他腿就是一腳,“你個花痴!”
“喂,你踢我幹什麼?”馮謀不滿地嚷,一切都好好的,怎麼了嘛又!
宋以蔓轉身就往外走,結果剛踩到那圓木,身子一歪,馮謀趕緊伸手扶住她的手,嘴裡還說:“你這是要鬧哪樣啊!”
好似是她不講理!
她氣的把他手一甩,他無奈地說:“別鬧了,你又走不出去!”
“別管我!”宋以蔓說著,一隻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