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
“不,不是,我是一個人太寂寞,所以想跟堂嫂說說話!”白漫汐趕緊否認。
宋以蔓笑了,問她:“你一般都在屋裡待著,怎麼跟我說話?”
白漫汐臉一僵,一句都接不了下一句,然後她可憐巴巴地問:“堂嫂,你是不是不太歡迎我在這裡住?”
裝可憐?跟她用這招兒可沒用。宋以蔓輕笑著說道:“平時我閒來無事可以招待客人的時候,那沒問題。不過這兩天是我跟馮謀的蜜月期,你住這兒,的確是不方便。”
這話說的,太直接了,太不友好了。白漫汐簡直沒辦法接,她怔怔著的表情,腦子快速想詞兒。
幸好馮謀端著面出來了,白漫汐趕緊裝傻,站起身,一臉驚豔地說:“哇,好香的面啊!”然後就走了過去,想著順勢把面給要過來,她走到馮謀面前,撒嬌道:“謀哥哥,一聞到這面,我都餓了!”
宋以蔓緊盯著,馮謀你個死人要是敢把面給了這婆娘,等著我不收拾死你。她沒意識到,她已經被馮謀給染黑了,徹底成了土匪的婆娘。
她又打定主意,這面哪怕是到了白漫汐手裡,她也能有辦法給搶過來。她老公做的面,別的女人休想吃。
馮謀本來端著面就很小心,一看白漫汐走到面前,他趕緊腳下頓了一下,說道:“哈,你別擋路,躲開點兒!”然後他步子一繞,就繞過了白漫汐。
宋以蔓看得呵呵直笑。
一聽她笑,馮謀抬眼兒才看到她在沙發上坐著,不由問她:“不是說在床上等著的,怎麼下來了?身上不疼了?啊?你肯定是跟爺裝的,早知道爺就再……”
“行了!”她輕聲打斷他的話,嗔道:“家裡有客人,我不下來,不是失禮嗎?”
“哈,她也不是什麼外人,不用特別管她的!”馮謀坐在沙發上問她,爺餵你還是你自己吃?
“胳膊酸!”宋以蔓扔出這麼一句,笑著睨他。
白漫汐想不到,什麼運動能胳膊酸?
馮謀寵溺地說:“你又頑皮了,想讓爺喂就說嘛,爺餵你就是,你還胳膊酸?一點力都沒出,還不都是爺!”
這露骨的話,讓白漫汐的臉紅成了熟蝦,蒼白中透著紅,倒是有幾分驚豔之美。宋以蔓無意瞥了幾眼,心想馮謀是不喜歡這型的吧,反正以前在辦公室,馮謀那龐大的後宮中,全都是高夢璐那種型別的。
宋以蔓吃了口面,細嚼慢嚥著,然後不緊不慢地說:“我還想說嘴酸呢,你敢說我沒出力?”
馮謀的表情,頓時就旖旎了,顯然想到了美妙的一幕和美妙的感覺,一雙好看的眼中,只有他美豔豔的老婆,再沒有其她,就那樣膠著,旁若無人地膠著。
白漫汐大受刺激,她實在無法忍受這份兒刺激,於是叫道:“謀哥哥……”
她顯然忘了堂嫂的厲害。
她只稱呼叫出來,宋以蔓就截了她的話,笑著問她:“對了,你來我們家,琮哥哥他知道嗎?”
剛才這白漫汐就又故意叫馮謀不叫“堂哥”,這兩面三刀用得真是好,她總去糾正白漫汐的稱呼,好像她小肚雞腸故意找事兒一樣,所以她有辦法收拾白漫汐。
果真,她的話剛問完,馮謀就突然轉過頭,一雙油筷子指著白漫汐,突然暴吼道:“不是說讓你叫堂哥的?記性不好哈?”
白漫汐怔在沙發上,以前她的謀哥哥,從來沒有這樣對待她過,那淚涮地就流下來了,如同兩行清澈的泉水。
宋以蔓心裡感嘆,千萬不要小看沉溺於女色之中的男人,歷來美人計對那些英明的帝王,見過無數美女的男人都是一用一個準的,更何況是沉浸在愛河中的馮謀,男人的妒忌,也不容小覷,一點都不比女人小。
馮謀又挾了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