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宋東海的壽宴上,你是不是在小廳自助餐那裡跟大少相談甚歡?”
要是馮謀問,那眼睛就能瞪得人嚇著,還可能說出實話嗎?所以別怪她先下嘴為強了!
丁琪美正自作多情呢,她以為馮謀老婆吃醋,當然得噁心噁心對方了,於是她風騷地擺了一個姿勢,抖了抖胸說:“沒錯兒,大少那天還說對我有好感呢!”
“滾,爺什麼時候說過這話?”馮謀急眼了,這還了得嗎?他真沒記得自己說過,他下意識地看自家小女人!果真,小女人的臉上更冷了,像是覆了一層冰一樣,他的心,立刻就沉了下去!
丁琪美嚇了一跳,但還是委屈撒嬌地說:“大少,您忘了嗎?那晚您離我那麼近,還說了好多好聽的話,本來我們好好的,可是不知道我哪句話惹您不高興,您讓保鏢把我給趕了出來!”
明明是扔的,她用的“趕”字,為了給自己找點面子!
宋以蔓冷笑,指著窗外對馮謀說:“好了,你跳下去吧!”
太沒面兒了!馮謀的臉都憋變色了,早知道……
又是早知道!
“怎麼?說了不算?慫了?呵!”宋以蔓勾著唇,臉上帶著他覺得十分欠扁的微笑,說著他不能發火兒的嘲諷話兒!
這感覺,真TM憋屈!
“大少,其實我不介意離婚的男人,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離婚的男人是個寶’!”丁琪美暗示十足地說。
宋以蔓笑了,她坐在椅子上,右腿交疊在左腿之上,輕鬆地說:“好啊,馮謀,你不是說了對她有好感麼?你跟我離婚?娶了她啊!”
這回輪到丁琪美不淡定了,大少的老婆主動要離婚?這不可能吧!說氣話呢吧!不過這倒是如了她的願啊,她簡直無法抑制心中的竊喜!
“跟爺離婚?想都別想!”馮謀說著,怕她跑了一般,死死地捉住她的手腕,疼的她直皺眉。
“爺沒說過,你這女人居然敢誣賴爺?那天分明是你想勾引爺來著,結果爺忠於老婆,讓人把你扔出去了!爺想起來了,就是你!兩個死人,還不把她給爺扔出去!”馮謀說到最後,終於喝斥出聲。
“噗!”宋以蔓差點噴了,怎麼著?這男人開始當老賴了?死活不承認是不是?現在搞得他還貞潔的可以立牌坊了?
銷燬證據一般,大黑二黑架起丁琪美,丁琪美嘴裡的求饒話兒還沒說完,就給扔到了外面的地上,並且門口站著的馮謀人,跟門神似的,保證她進不來。
馮謀轉過頭,一臉的涎笑,說道:“老婆,你看事情都清楚了,那天吧,她想勾引我,但我沒上鉤啊,最後我還是把她扔出去了不是?”
大少哪裡還有剛才的威風?自知理虧的他,當然好好哄哄老婆了。
“編,當我宋以蔓是好糊弄的?”宋以蔓哼道。
“你看老婆,最不濟我就是想利用她來氣你來著,不過當時你都連本帶利的報復回來了,又是跟潘政抱又是跟司拓勾肩搭背的,你還有什麼虧的?虧的明明就是爺!”馮謀拍著大腿,痛心疾首啊!
“潘政那事兒你知道,我是被強迫的,我頂多就勾勾司拓的脖子,可那女人胸都貼你手臂上了!”宋以蔓也跟他學的,無理狡三分,是不是貼上,她也不知道。
“啊,沒有!她丫的敢碰我一下,我早就消毒去了,肯定沒碰!”馮謀信誓旦旦地說,這黑鍋他可不能背。
“沒碰上你身上那麼大的香水兒味?”宋以蔓一臉的不信。
“那是她丫的把整瓶香水都往身上捯飭,不光是我,那菜都是香水味兒的,能怪我嗎?”馮謀喊冤。
“不怪你怪誰?你要是沒那歪歪心眼兒,不放人進來,能有那麼多事兒嗎?你看你,把個好好的約會都搞砸了,還跟我發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