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馮守德問問,知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如何死的?
可是他又忍住了,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宋以蔓就不是把書給他,而是給馮謀了。他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穩住!
馮略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大事,這應該算是最大的一件事了吧!難得宋以蔓這麼信任他,他一定得給做好,不能砸鍋!
他這個人還是很有責任感的,自己是什麼角色,要怎麼做,他心裡非常清楚,並且會盡全力去做的!
馮略想了想,去找馮守德了。
馮琮一般不在這裡住著,家裡也只有馮守德一個人。
馮守德看他來,有些意外,問他:“你怎麼來了?”
“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挺無聊的,咱們喝點酒?”馮略問道。
“呵呵,好啊!咱們爺倆也很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以前在國外,還是一起喝過的,後來馮略有了妻子就不在一起喝了!
馮略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套話,所以先給他倒上酒。
馮守德叫傭人弄幾個菜下酒用。
馮略自己先喝上,說道:“爸,今天看到馮謀的兒子也出生了,真是感慨啊!我看您一個人住也挺寂寞的,不然還是搬去和我們一起住吧!”
馮守德呵呵地說:“算了!免得馮謀不高興。”他喝了兩口酒。
“他也有孩子了,估計就不會管那麼多吧!”馮略問道。
“你不瞭解馮謀,算了!”馮守德搖搖頭說。
馮略又問:“馮琮大哥歲數也不小了,看我們當弟弟的都有孩子了,他還沒結婚呢!”
馮守德嘆氣說:“我管不了他,不管了!你有時間就勸勸他吧!”
馮略說道:“他也不聽我這個當弟弟的啊!”
馮守德又是搖頭,說道:“他拿我當敵人,你說怎麼辦呢?”
“爸,他無非就是恨您沒和他媽媽在一起!”馮略說道。
“這是沒辦法的事,他不理解我也沒有辦法!”馮守德說道。
馮略突然問:“對了,馮謀的爸爸是怎麼沒的?”
馮守德正在拿酒杯的手頓了一下,抬頭問他:“問這個幹什麼?”
“就是好奇,年輕輕的就沒了!”馮略隨意地說,他不會撒謊,所以斂下了眸,生怕父親看出什麼。
馮守德也跟著斂了眸說:“病死的,年輕輕的也不知道愛惜身體,總是胡鬧,把自己給作死了!”
說完了,他還嘆了幾聲氣。
“什麼病啊?”馮略又問:“是不是遺傳性的?我們可不可能有?”
馮守德說道:“過了那麼多年,我都記不太清了,想知道你就問問你媽媽吧,應該不是遺傳性的,我就沒有!”
什麼都問不出來?馮略也不知道再問什麼,於是只能先改口說:“爸,一輩子您就打算這樣了?我覺得您和我媽還是有希望的!”
“再說吧!就算她有這個意思,馮謀不同意也沒用!”馮守德垂著頭說:“我太瞭解她了!”
馮略心想,如果馮謀知道馮琮不是馮守德的兒子,肯定會一氣之下,同意這門婚事的。可是這件事,怎麼能告訴馮謀呢?他想到馮琮知道事實後的表情,他簡直不敢去想!
一時間糾結無比,結果本來他想灌醉父親的,卻沒想到他比父親先一步醉倒了。
馮守德喝的也不少,他一臉的苦悽,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相比之下,馮謀一家就幸福多了。
宋以蔓是晚上醒的,醫生交待先吃流食,排氣後再吃東西,所以她只能喝點粥。側切傷口隱隱的疼,不能動,一動就疼的厲害。
吳梅芝讓馮謀給趕了回去,說什麼一晚睡不好就老十歲,不容易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