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桃花開了,難道我在異國的桃花運也很旺?
哥哥有一首國語歌,叫《全世界我只想你來愛我》,開頭唱的是:我情願裸著我一雙手,讓它在長夜裡漸漸冷透,反正它在許多時候,都一無所有,我會將頭髮長長的留,把往事一束全都垂在腦後,反正它是無論如何,都纏住心頭……
之後我開始什麼都不想,榮譽對現在的我來說只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根本不會去追求,我開始會和同戰隊的魔獸選手,星際和反恐選手一起到酒吧歌舞昇平,紫醉金迷。
也許是青春期的到來,要不就是受阿爾薩斯的影響,或者是受那些fans的崇拜,或多或少的也受到哥哥的歌的薰陶,當然也可以理解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開始留長了頭髮,漂染成白色,或染成五顏六色,注意自己的儀表,形象,我覺得這樣便是坦坦蕩蕩,如此無憂無慮的生,無拘無束的活,是極快樂的事。
那段時日,不知因何緣故,我開始瘋狂的想魚兒,想她那張極其可愛的臉,我每日躺在床上都會聽哥哥的《想你》,哪日回國後,我會唱給魚兒聽。
因為語言的不通,我幾乎不會開口說話,我也沒自言自語的習慣,不好和好之間相處的也倒融洽,漸漸的性情開始冷漠,越來越像不死亡靈的黑暗了……
某日比賽,是一家電子競技商店開業,邀請了大量的選手給自己造勢,規模出奇的大,商店是一家汽車4S店改建的,有主舞臺,其它的地方擺放的都是各類遊戲的周邊產品,到場的不光是顧客,還有大量的記者和fans,在臺下等待比賽的時候,有許多的人拿著本子和筆讓我簽名,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狀況。
叫我簽名,籤什麼?ensl*e?Undead?不死?莫不好?
我笑著一一拒絕了他們的請求,他們就會拿著手機或相機,然後貼我很近的照相,就像情侶那樣親密,我很不喜歡這樣,我都沒和魚兒這樣照過呢。
上臺比賽的時候,我看到下面有人舉著“ensl*e”的牌子,還有些標語,不斷喊著“ensl*e,ensl*e,ensl*e……”,心裡覺得被填的滿滿的,一種很特別的滿足感,這大概就是霸王當初說的“除了金錢以外你最大的慰藉”吧。不過,現在的我,只是一個演員,並不是真正的我……
我很順利的搞定了對手,場下爆出很熱烈的歡呼聲和掌聲,比賽固然精彩,但想到那樣的“規則”我就沒一絲榮譽感,我收拾了裝備,準備走下了舞臺,這時,一個女生靈巧的繞過保安衝上舞臺向我跑來抱了我一下,然後把一盒東西給了我,我看了她一眼,挺可愛一女孩生,眼睛水汪汪的,像會笑。我騰出一隻手接過了盒子,她指著盒子用韓語說著什麼,似乎在示意我開啟。
這時保安過來,很野蠻的拉扯著那女孩,我上前制止了保安,我一直說著:“NO。”
保安離開後,她對我笑了笑,笑得很甜,應該是在感謝,因為下一場比賽是需要間隙的,我和那女孩就站在舞臺邊,我拆開了盒子,裡面是幾枚心形的巧克力,很是精緻,還是彩色的。
她拿出了一塊,遞給我,大概是示意讓我吃掉,我手去接她拿的那塊巧克力,但是她忽然把手移開了,難道……
難道她要餵我吃?
我用手指了指她,之後指了指我的嘴,她說著韓語,一直點頭。
看來真是想餵我吃,我低下頭,張開嘴含住了巧克力,巧克力蠻大塊的,又怕咬到她手指,所以最多隻含住了一半,就在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她忽然放開了拿巧克力的手,然後雙手抱住我低下的頭,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她的嘴已經含住了另一半巧克力,嘴唇輕輕的碰到了我的嘴唇,不知道我是不是被這一舉動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