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辭等人折騰了半天,終於確定了簡易修復後的嗩吶的使用時長。 第二日又接著狩獵去了。 農珩等從狩獵回來,便從族人口中聽說了鳳辭他們有特殊靈器一事。 “也不知鳳家四公子他們用了何等靈器,那靈器人聽了便一直想哭,戰鬥力稍稍萎靡,想必異獸聽了,也是如此吧。” “哦?竟有此等靈器?”農珩面上的笑意頓住,做思考狀。 “有意思。”李重長相俊美,他的長相偏陰柔,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桌子上一點,“鳳辭不簡單。”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還用你說?”雲絕冷笑一聲,懟了一句。 李重面色瞬間陰冷下來。 雲絕也不怕他,嘴角勾出一絲冰冷,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鳳鏡面色變了又變,沒想到這個廢了靈府,被分出去的四弟還留著底牌呢。 莫不是鳳央姑姑煉製的? 他帶著這個疑惑,心裡產生一股莫名的鬱氣。 鳳央姑姑也真是的,他這個少族長不能給她養老嗎?鳳辭那小子有什麼好,她和離後竟也要幫著他。 農珩、李重、雲絕見他如此,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這個草包,若不是鳳辭廢了,他以為鳳家少族長的位置輪得到他坐? 這些時日,鳳鏡高傲自大,多次配合失誤,已經讓農珩、李重、雲絕等人的耐心消磨殆盡。 昨日他還因著分配獵物一事同他們產生分歧,自然就更惹人煩。 四家聯姻最頻繁,也時常合作,一想到此後要和這麼個目光短淺的草包合作,農珩、李重、雲絕都不大樂意。 另外一邊,蘭溪、薄蒼、樓恆也在議論此事。 蘭溪長相俊秀,氣質斯文,如同書生一般,說起話來確實直來直往,“也不知鳳辭那靈器威力如何?” “聽說這些時日,鳳辭、秦燁、路遠和江文修的族人高興地很,想必威力也非同尋常,收穫頗豐吧。” 樓恆捏了捏下巴上的雙層肉肉,笑著說道。 “行了,他們如何,與我們無關,明日辰時出發。”薄蒼不耐煩聽這些,淡淡地丟下一句話走了。 蘭溪和樓恆面面相覷,各自笑了一下,也散了。 嗩吶靈器沒在各大家族的少主們之間掀起什麼風浪,倒是讓他們的煉器師紛紛慕名前來,隱晦地想交流一下心得。 對此,鳳央、李珍兒、鳳柳、鳳柔四人解釋了無數遍,口說都說幹了,總算讓人相信她們沒煉製過這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當然,她們自己對這玩意兒也很是好奇,但也沒問。 畢竟,任何異樣靈器,都是人家的獨門的秘術,除非人家主動教,不然大大喇喇去問人家的煉器秘術,是極為令人忌諱的一種事情。 故而,宋榴花從來沒有自己會煉製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被人纏上的煩惱。 十風大陸的煉器或者煉藥技巧,除了基本的廣為流傳下來的普通秘方,沒有專門的學校供人學習。 這樣的技能彷彿有些人天生就會的一樣,一生都依賴自己摸索。 過於刻板的學習,反而限制人的發展。 再說,就算別人不忌諱,宋榴花根本教不了,在所有人都是她這樣的廢材的前提下,她能教的只是做個領路人。 讓人瞎雞兒煉?(?????)?。 鳳辭等人拿著用牛筋和泥巴修補的嗩吶,且戰且退,修補靈器,再戰再退,反覆拉扯了幾遍,終於將這支百來條灰鱷的隊伍得還剩數十條。 路遠拿著已經完全報廢的嗩吶交給鳳辭:“不能修了。 ” 鳳辭點了點頭。 看著又纏上來的數十條灰鱷,示意鳳山用球形靈器。 球形靈器的啟動方式,鳳山等人已經熟然於心。 球剛一到手,身體就下意識地擺動起來。 對付灰鱷這種非鳥類的大型異獸,小小的球形靈器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只能阻礙一下它們的活動。 好在剩下的數量不多了,倒也應付得過來。 鳳山執行靈器,帶動球形靈器朝一條灰鱷砸,一擊砸中,當即改變軌道砸向另外一條灰鱷。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那條灰鱷頓時皮開肉綻,立馬就喪失了行動力。 “炸了?” 鳳山不敢置信地瞪著一雙大手,“怎麼就炸了?” 同時,秦燁、路遠、江文修的隊伍紛紛傳來“轟隆”的聲音。 四方人馬沉默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