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自家手下控制的城池,他便快馬加鞭的奔向雄州的府衙大堂,用自己攜帶的官印去壓制雄州城的官印,以取得這座城池的最後歸屬權。這是幻陣的一格儀式,李靜軒不明所以然,卻也得按照這個規矩去做。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以雄州城主的身份下令搬光雄州城的一切。
是的,搬光雄州城裡的一切。李靜軒並沒有長期佔領雄州城的打算。雖然他最後也是要佔領全部城池的,可那是以後,而不是現在。對於怎麼打仗,李靜軒有一個根本的標準,那就是一切以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為主旨,以佔領城池為次要。在戰術上以聚集自己的力量打殲滅戰為主,而將平推、擊潰戰放在後面。
六天的時間,李靜軒在雄州城裡待了足足六天的功夫。這六天裡,他以雄州城主的身份,釋出戒嚴令,封鎖了雄州的四門,切斷了雄州與外界的聯絡。採用暗立妖蠻旗幟,卻許進不許出的辦法將所有知道雄州有變故的人都堵在了雄州城裡,不曾讓他們與外界聯絡。
接下來,李靜軒化身為強盜和搬運工。他慷沈慶巖之慨,將沈慶巖存在雄城的錢糧拿出了一部分,作為報酬,出重金僱傭雄城的百姓將雄城裡的庫存搬到艦隊的運兵船上,然後又將這些物資和雄城的百姓一起運到後方安置。他是要留給沈慶巖一個空白的城池。
在金錢的誘惑下和刀槍的逼迫下,雄城的百姓們屈服了。他們依靠自己的一番辛苦的勞作將整個雄城的物資搬了個一乾而盡。
看著空空如也府庫和街上那越發顯得乾淨的青白色石板,李靜軒滿意的點了點頭。此時雄州城裡所有的百姓都已經被他裹挾而走,乘坐於運兵船中,在八艘戰艦的護衛之下向南航行,卻是走了已有兩三個時辰之久。他們走了,李靜軒也就安心了。於是,李靜軒下達了他在雄城的最後一個命令:“起火,焚城!”他這是要將整個雄州城燒為一片白地,卻是一個銅板也不留給沈慶巖、金鈺他們——雖然現在他們還不知道雄州城被李靜軒攻佔的訊息。
隨著李靜軒的一聲令下,無數的火箭被射入雄城之中。霎時間,熊熊烈焰從雄州城內騰起,炙熱的火苗歡快的****著城內的一切,滾滾的黑色濃煙不停的湧上天際,不一會就將明亮的太陽給遮蔽了。天色變得昏暗起來,可處於陰影之中的人們並沒有感受到陰影的涼爽,反而覺得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如潮水一般接連不斷的撲面而來。
“這城池完了!”感受著迎面而來的一股股熱浪,李靜軒很直接的做出了這樣的判斷。只是,完了,並沒有李靜軒心中多少的漣漪。他自認該做的已經做了,至於因此對城裡百姓造成的那些損失,他認為這些是必要的,“一切都是為了勝利!”
“走吧!”李靜軒輕輕的一夾身下戰馬的肚皮,示意其調轉過頭來,轉身前進。雄州城這邊的事情到此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來的事情,便是由自己領著麾下的著兩萬兵馬由陸路直插琴州城的後方,從最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方攻擊沈慶巖,達到出人意料效果。
“總之,小心是最重要的。我對你們的要求是又要迅速又要保密。接下來的路,我們將晝伏夜行,我打算用十天的功夫插到沈慶巖的身後。這一點,我想你們能夠辦到吧。”李靜軒問自己的手下。
“十個晚上走一千兩百百里地?”李靜軒的手下瞪大了眼睛。
“怎麼?這很困難?”他開口問道。
“不,我們能夠辦到!”那人重重的點頭保證。
“那就好。走,我們這就出發。”李靜軒多少有些迫不及待了。
大軍就這麼開撥了。眾人一步一個腳印,咬著牙堅持的走著。這一路,大夥走得相當累,但也走得很是順暢。李靜軒的制定的進軍路線類似沿著官道的兩側前行。為了防止大軍的行動被某些人發現,李靜軒採用了嚴格的保密措施,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