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題呢。
田一文醒了之後,緊接著換了一個住處的薛玉也跟著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他記得自己明明快要死了,怎麼現在換了一個地方呢?!這裡好像也是病房,不過比自己以前住的樓道要好多了,比之前住的四人間也要好,薛玉動了動手指,想要坐起來,可是他一動,立馬就驚動了薛志德。
薛志德激靈一下,他看抬起頭,就看到薛玉好奇的看著自己,他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薛玉的頭髮,將他攬到自己的懷裡。
“沒事了沒事了,咱們小玉沒事了。”
薛玉任由薛志德抱著他,他拍了拍薛志德的後背,小聲道,“爸爸,我沒事。一點也不難受,真的!”
薛志德看著薛玉與正常孩子沒有任何差別的臉色,他笑了,是破產之後最真心的笑容。
一道醜陋的疤痕蔓延在田一文的臉上,就算是大人看到都會覺得可怕的容貌,薛玉卻一點都不害怕,田一文見薛玉真的不怕他之後,兩個人就聊了起來,別說這兩人一老一小聊不到一塊去,可偏偏就是這一老一小,在不到半天的時間裡,就成了“忘年交”。
薛玉尤其喜歡聽田一文將關於婁家寨的故事,講婁家寨的女當家,講他們的女當家如何帶領他們打鬼子……
聽得人認真,講的人也就多了一絲投入,蘇夙和葉城北也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老一輩人的故事。
而與此同時,本該在醫院陪著薛玉做二十四孝好爸爸的薛志德卻坐在蘇芮臨時住所的臨時書房內。
薛志德將手上的檔案向蘇芮推了推,“蘇總,我知道你看不上這點產業,但這些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能收下。”
蘇芮請抿一口茶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檔案,知道是昨天王志剛還給薛志德的那些,“你什麼意思?”
薛志德站起來朝蘇芮深深的鞠了一躬,“我知道這些不足以抵消蘇總對我父子二人的恩情,以後我薛志德做牛做馬報答蘇總的!”
蘇芮放下杯子,不雅的犯了一個白眼,“我不用你們做牛做馬,多賺點錢就是在幫我了。你也知道我看不上這麼點東西,還拿出來現眼?這些東西給了我,你們父子喝西北風去啊!”
哪知,聽了蘇芮的話,薛志德反倒笑了,“這點錢放在我這裡很長時間都不會有什麼增長的,再說,我們父子二人這條命都是蘇總你的,這些錢當然也是蘇總的。而且,相信蘇總不會讓我們父子二人喝西北風去的!”
蘇芮眯起眼,氣勢外放,“你這是在算計我。”
薛志德心中一驚,趕緊解釋,“不敢不敢,我只是……”
看著薛志德的狼狽樣,蘇芮才收起外放的氣勢,“哼,這些我就收著了,到時候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薛志德驚訝的看著蘇芮,他心裡清楚,眼前少女要鋪的攤子肯定不小,他這點東西怎麼可能抵得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看著薛志德驚訝的表情,蘇芮微微一笑,“你也不用驚訝,馮康全我也給了百分之二十。”頓了一下,她又加了一句,“而且,他可沒有給我財產,我還給他七百萬,讓他還債!”蘇芮告訴薛志德這些,一是不想讓薛志德從別人的口中知道,憑白跟她生了嫌隙,二就是為了氣薛志德了。
不過薛志德卻並沒有覺得生氣,他反倒覺得自己賺到了,他兒子可是千金不換的,七百萬而已,還不如薛玉一個指頭重要。至於這些財產,原本就是蘇芮贏來的,所以交給蘇芮他並不覺得心疼。
當然,他心裡還有別的想法,要知道薛玉的腦瘤還沒治好呢,他現在把錢都交給蘇芮了,也算是變相交的診金了,就希望那位柳先生可以將薛玉治好,那樣他才能真正的放心。
薛志德還不知道薛玉的腦瘤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