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稍一用力,安心腳底不穩地便朝他的懷中倒了過去,緊接著,安心只覺得腰上一熱,低頭一看,男人修長的手臂已經圈住了她的纖腰,更是令她再也動彈不了半分。
看著懷中十分不安份,不停掙扎著想要逃脫的小女人,聲音漸沉,如同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緩緩在安心的耳邊響起:“想幹什麼?你親自送上門來,還問我想幹什麼?不覺得可笑嗎?”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你太過份了,為什麼要這樣說我?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快放開我。”安心的雙拳憤力地捶打著男人堅硬的胸膛,以為這樣的力氣能使男人疼得將她鬆開,殊不知,她這樣的力道,對於一個每天都要做兩個小時運動,從小練就各種武術的男人來說,根本只算得上是在撓癢癢而已。
男人看著懷中這個羞憤得像只發怒的小野貓似的小女人,眼底微微劃過一抹訝異,她竟然輕易地挑起了他身上的**。
這個看起來還只有十七八的小女孩,身上的華服襯托出她姣好而有致的身形,而她的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好聞的清香,在他的懷中,女孩柔軟的身子倔強的掙扎,抗拒著,一張精緻美麗的小臉此刻正因憤怒而泛著紅暈,披散的烏黑長髮就如同一幕黑色的瀑布,直直的傾洩而下,透著幽幽的亮光,在海風的吹拂下,有些髮絲如同風中的精靈一般,在空中妖嬈地舞動著,偶爾撩撥著他的臉。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成功的吸引了他,她是這些年來,送到他面前最滿意的貨色。
他想,送這個女人過來的人,到底想求些什麼?想升官?還是需要歐氏的注資?抑或是與歐氏在亞洲市場分一杯羹?
再看看懷中仍然惱怒不堪的小女人,他覺得,不管這人想要求什麼,只要不是太過份,他會同意。
“說吧,送你來的人想要得到些什麼?只要不是太過份,我可以考慮看看。”男人依舊冰冷的聲音此時卻慢慢地透出了一絲緩和。
“我說過我不認識你,我真的不是什麼人送過來的,我不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求你放開我好嗎?我求求你了。”
安心已經急得哭了出來,長這麼大,她頭一次被人這樣地侮辱,卻百口莫辯,這個男人這麼地強勢,令她感到絕望,她用盡了力氣想要掙脫這個男人的掌控,卻只令他將自己摟得更緊,她很討厭被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她拼命的將雙手擋在自己的胸前,想要阻隔男人不要太過靠近自己,她受不了他說話時那股熱氣噴到自己身上的感覺,那種感覺令她驚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牢牢地把她攥緊,令她連呼吸都覺得吃力。
她停下掙扎,痛苦而又柔弱地看著如同天神一般威嚴的男人,眼睛裡的淚水全都盈在了眼眶,令她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太過虛幻,可是,那股緊緊控制著她的力道卻是那樣的真實存在著,真實得令她覺得顫抖。
只是,這樣楚楚可憐的安心在男人看來,只不過在他上演著一幕欲擒故縱的戲碼而已,他見過無數的女人,哪個不是見到他就會乖乖的脫去身上的衣服,奔向他的懷抱,等候著他的寵幸,唯獨這個女人,懂得用這一招來勾引他想要征服她的**,而有,他得承認,她的戲碼確實很成功,至少勾起了他心底那股他以為早已消失無蹤的憐惜之心。
“哦?既然是這樣,那好,你走吧。”男人突然鬆開了安心,微揚的語調在海風中顯得格外的清晰,而他的動作,也很快地證明地這句話的真實性。
他真的鬆開了安心,甚至腳步退後了兩步,但是,那雙如同水晶一般璀璨耀眼的紫眸,此刻卻閃著一股說不清的神秘幽光,安心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這雙目光緊緊地收緊,開始窒息。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就這樣輕易地放開了自己,她詫異而又困惑,卻又覺得一陣輕鬆,至少,現在她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