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被亞瑟·斯坦森綁到酒店,逃出來的時候不是小媛路過,正好救下了你嗎?後來你也一直和她在一起,兩人還去了法國,直到你在法國被綁架讓澤救下,後來又被國際刑警帶回英國你才跟小媛分開的,不是這樣麼?”歐禹宸聽似平淡的語氣,卻讓安心震驚不已。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安心震驚出聲。
“哼!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我想知道而不知道的事情嗎?更何況是你的。”歐禹宸冷哼,神態狂傲地看著安心震驚的神情,深邃的眸子充滿了淡淡的警告,話中也別有深意地指向某些事情,只是此時安心根本沒有明白其中的深意,當她後來意識到的時候,已是為時已晚。
從“宸極”出來,安心情緒一直很低落,即使歐禹宸特意命車子緩慢行駛,想讓她欣賞一下泰晤士河兩岸的夜間美景,她也顯得心不在焉,腦子裡總是回放著剛才在咖啡館裡殷鴻平對她說的話,回想著剛才殷媛和歐禹宸之間親密的模樣,回想著在殷宅住的那幾天與殷媛度過的那些快樂時光。
“主人,老夫人的電話。”突然,坐在前排的青焰將手機遞了過來。
歐禹宸拿過手機,蹙了蹙眉道:“媽,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還是說我連給自己的兒子打個電話還要經過助理的手才能找到?”電話那頭的聲音顯然有些惱意。
“我工作很忙,每天找我的人無數,讓助理拿著手機難道有錯?”歐禹宸蹙了蹙眉,他很少聽到母親用這樣生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雖然心生不悅,但還是不去理會母親的無理取鬧,解釋道,只是原本解釋的語氣到了他的嘴裡卻變了個味,反倒聽著讓人覺得像是質問的口氣。
安心坐在一邊,聽到歐禹宸對自己母親用這種語氣說話,大不贊同地皺了皺眉。
“你在忙公司的事情,還是陪著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玩樂?你當我不知道嗎?平時打電話叫你回來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現在倒是有時間陪狐狸精逛街,還把那個女人藏到了城堡裡面,你難道忘記那座城堡是你父親特意留給你未來妻子的禮物了嗎?你現在竟然還讓些不三不四的人住到裡面,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歐禹宸的話徹底激努了歐母何燕芝,雖然出身大家族,也是受過高等教育,出自英國名校劍橋,可是語言卻尖酸刻薄得讓人不堪入耳。
何燕芝的厲聲責問,坐在一旁的安心也聽到了,她明白歐禹宸的母親定是在說自己,雖然心裡難受得想哭,甚至憤恨得想搶過電話告訴對方她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不是狐狸精,可是卻只能強忍著心裡的憤怒和傷心,她真的沒有勇氣去頂撞歐禹宸的母親,且,人家必竟是長輩,並沒有當著她的面指著她的鼻子罵,若是她搶過了電話爭辯,反倒不是變相地承認了自己正是歐母所說的那種人了麼?
所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這些指責和咒罵,只能默默在吞嚥著這些憤怒和傷心。
歐禹宸動了動唇,眉頭因自己母親對安心的這番辱罵而蹙得更深,他淡淡地掃了眼旁邊坐著的安心,見她依然靜靜地看著車窗外面,想要反駁幾句,又不想惹得母親更生氣,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是殷叔跟你說的?”歐禹宸對於母親的斥責很是無奈,他想到今天只在咖啡廳裡遇到了殷鴻平和殷媛,又想起剛才在咖啡廳通往洗手間的過道里找到安心時她異常的神態,再回想母親剛才所說的那些話中透露的訊息便已經明白是誰將自己的行蹤告知母親的了。
“是誰跟我說的你管不著。”何燕芝沒料到兒子竟然這麼快就猜出跟自己告密的就是殷鴻平,平素也有些懼怕兒子手段的何燕芝立即否認,只是底氣有些不足,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在心虛。
“你放心,我不會對殷叔怎麼樣的。”歐禹宸有時候也會拿自己這個總是要人去哄的母親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