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進了檔案室,並且還在裡面呆了足有三分鐘之久,雖然,監控並沒有拍到你在檔案室裡做了些什麼,但這些證劇已經完全可以證明你就是洩漏公司機密的那個罪犯,難怪,今天上午你在辦公室裡對公司這次能不能竟標的事情表現得那樣不在乎,還說公司的存亡與你無關,現在我才明白過來,原來,你是紀氏派來竊取公司機密的商業間諜,真是枉費總裁這樣重視你,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一直站在角落裡的邱家豪突然走了出來,一幅憤世疾俗,非常失望神情看著安心,就好像安心辜負了他一片欺望的模樣,言語之間,幾乎將所有不利因素全都朝安心壓了地來。
安心沒想到邱家豪竟然這麼無恥,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地栽髒嫁禍與她。
她環視了一下會議室的所有人,他們全部以懷疑的眼神看著她,那種眼神分明還沒有申辯就將她定了罪。
她平靜地說:“總裁,我到公司上班的時候雖然不長,但我一直很認真地工作,也將這次的合作案看得重要,把這次的合作案資料洩漏出去對我有什麼好處,如果是我做的,我會承認,可若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有人故意栽髒,打死我也不會承認的。”安心話間,將冰冷的目光掃向邱家豪,只見男人眼中盡是得意,陰狠之色。
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麼,昨天晚上,她在車站等的車時候,明明就看到邱家豪開著車子經過自己面前,那麼晚上,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起初,她以為邱家豪是去了別的地方正好經過,可是想到今天上午他無意在辦公室裡挑拔的話語,想到這,安心的視線又落在了臉色故意露出凝重之色的邱家豪身上。
她出聲問道:“邱助理,昨天我在車站等車的時候,明明看到你的車是從公司地下停車場出來的,請問,昨天晚上你又來公司做什麼呢?按昨天我從公司離開之後,到看到你開車離開,似乎,你可是要比我晚了十幾分鍾。你那麼晚來公司是做什麼呢?可否請你解釋一下?”
聽到自己被提及,邱家豪的身體一震,他無辜地看向安心和歐禹宸:“安秘書,丟失的檔案只有你和總裁知道,你怎麼能懷疑我呢?總裁,你要相信我啊,我為歐氏工作了這麼多年,又怎會出賣歐氏?”
“是啊,邱助理不可能這麼做……。”
“總裁,你相信邱助理吧。”邱家豪是歐氏的老員工,,會議室裡都是和他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事,而且,以前歐禹宸不在公司的時候,一直都是邱家豪代為管理公司行政及業務,算是非常有權力的二把手,並且,公司內部人員的提升決定權也都被邱家豪捏在手中,若是他不想要讓誰升遷,只要在總裁面前說幾句壞話,那個人在歐氏一定再也有不會有出頭之日,一時間,幫助邱家豪說情的人不在少數,而另一部分的人也有些埋怨地看著安心。
“夠了。”歐禹宸沉沉地說了一句,頓時,會議室又恢復到之前的雅雀無聲。
他看向安心,紫眸裡凝聚著怒火:“邱助理為人如何我比你清楚,他不會出賣我們歐氏。至於你,出賣公司對你有什麼好處,那就有太多的好處了,安秘書,你說要是紀如風中了標,他會得到什麼好處?你是不是以為紀如風竟標成功,就可以憑著這次的事情可以打倒歐氏?”歐禹宸冷笑,他已經將安心定罪,所以不論安心怎麼辯解,他都認為安心不過是在絞辯,是在掩飾。
安心不敢置信地望著一臉陰戾冷酷的男人:“你的意思,洩密出賣公司的人就是我?你覺得我是為了幫如風打擊歐氏,所以故意將這次的合作案洩漏出去?”
她不怕大這的指責和怨懟的眼神,但是歐禹宸的不信任真的讓她如同墜入從底,圍繞著她的彷彿只有無盡的黑暗。
原來,她說什麼,他就是不相信,還是因為邱家豪是站在林曼如那一邊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