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還不能滿足你?這才離開一會兒,就耐不住寂寞,變著法地勾引別的男人了?”一道充滿譏諷,羞辱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和諧的氣氛,也讓安心渾身一震,被男子摟在懷中的身形一僵。
歐禹宸大步上前,陰沉地掃過摟著安心的男人,大手用力一拉,便將安心從男人的懷中拉進了自己的懷抱。
“我沒有。”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向他解釋,但看到歐禹宸那張陰冷得嚇人的俊容,那迸發著森森寒意的紫眸,安心就覺得害怕,心裡雖然因為歐禹宸剛才的話而難過,卻又急著向他證明自己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下賤。
“你看吧,我說的果然沒錯,她就是一個狐狸精,身邊已經有這麼一個出色的男人了,還想著去勾引其它的男人,真不要臉。”充滿譏諷,嘲笑的女聲在通往衛生間的過道里響起,而這道聲音就是剛才安心在衛生間裡聽到的那道聲音,安心錯愕地轉頭看著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穿著十分暴露,勉強能遮住身上重要部位,濃妝豔抹的一個女人,看不出具體的年紀,但是聽那聲音,應該只是在二十歲上下,清脆的聲音卻十分地囂張跋扈。
“我真的沒有,我只是沒走好,撞到了這位先生,是他好心出手,扶起了我。”安心因為女人的話而氣得俏臉通紅,卻害怕她的話會令歐禹宸誤會更深,只得緊緊地盯著歐禹宸的臉,悶聲解釋。
“喂,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信她的,剛才我們可都親眼看見了,明明就是她自己向這個男人投懷送抱的,還裝得一幅清純無辜的樣子,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們嗎?”那個女人似乎很樂意看到安心的緊張的樣子,在一旁大聲的喧嚷,令路過的人全都停了下來,聚集在過道里,看好戲似的駐足觀看。
安心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這個女人,為什麼她要這樣故意誣陷?難道就因為自己跟歐禹宸一起來吃了頓飯,就如此讓她看不過眼了嗎?
果然,像歐禹宸這樣的男人,惹上了,就是自己的不幸,她從沒想過有一點,自己會被無辜殃及,甚至邊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剛才確實是這位小姐走路的時候沒看到我,向後面倒了過去,我只是出手將她扶了起來,僅此而已,並不像這位女士說的那樣,投懷送抱這種事,我想這位小姐也不屑這種行為,倒是這位女士,你說你親眼看到她向我投懷送抱,可是我怎麼看到你是剛從衛生間裡面出來的?請問你是長了幾隻眼睛,才能在衛生間裡還能看到這裡發生的事情?”男人溫潤的聲音充滿了凌厲的語氣在過道響起,也恰到好處地為安心解了圍。
而因他的話,剛才還口口聲聲汙衊安心的女人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整張臉頓時氣得成了五顏六色,就如同馬戲團裡化妝了小丑一般,顯得極其可笑。
歐禹宸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為安心解圍的男人,一雙凌厲的紫眸像是一記無形的冰刀,朝剛才對安心出言侮辱的女人射了過去,薄唇微微輕啟:“你該死,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一句簡單的話語,就像是死神宣佈一個人的生命終結一般,致命而絕情,女人因他那殺人於無形的眼神,因他的話,嚇得身子一軟,整個人像沒了魂的布娃娃,軟得摔坐在地上,只有那雙睜大的瞳眸,透出驚駭的恐懼。
安心不知道這個女人接下來的命運會變得如何,但是她知道,一旦惹怒了歐禹宸,下場一定不好過。
雖然,她對女人汙衊自己的話仍然感到氣憤,卻並沒有想要置她於絕望境地的想法。
她扯了扯歐禹宸的衣袖,輕聲地說道:“放過她吧。”
只是,男人根本不買她的賬,將她扯著衣袖的手,冷冷地甩,陰鷙的眸微抬,低沉而清晰的聲音在安心的耳邊響起:“剛才的賬還沒跟你算,現在還有心情替別人求情?還是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