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這樣了,您看,我們給它個痛快吧!」
赤火神牛:「……」
小丫頭一本正經的樣,他差點就信了。
哼哼!
他老人家陪她這麼久,還不知道她的性子?
「傷它的修士應該還在追它。」赤火神牛道:「我們是要提早殺了,對方過來,會不會覺得,我們在撿他的便宜?」
「前輩!」
陳菪眨了眨眼,「我們幫他把這月詭殺了呢。只要他好好說話,我們也好好說話,所有戰利品對半分。如果沒有好好說話,我們就不認。只要沒證據,那人也不能見我們也殺吧?」
太桀:「……」
它的喉嚨咕嚕咕嚕的,想要吸點氣。
可是好難好難。
修為被老牛的牛蹄子禁著,和脖子快分家的腦袋被這臭丫頭壓著,它……,它能怎麼辦?
它張大了嘴巴,只能用一隻獨眼祈求。
可是兩個混蛋就是不看它,它求也求不到。
「……那行吧!」
赤火神牛被陳菪逗笑了,「你給它一個痛快。」
「謝前輩!」
話音未落,在太桀驚恐的目光中,一個鉤樣法寶就在陳菪手中成形,然後在它腦袋上一勾……
卟~
好像有血噴出,但事實上,那血卻只有樣沒有形。
太桀瞪著一隻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應該四處噴濺的血在空氣中化為點點靈光,最終消於無形,不由更加驚恐。
它——真要死了嗎?
不不不,它怎麼是這樣的死?
它不應該這樣死啊!
太桀帶著強烈不甘,和它的血一樣,化為點點靈光,最終遺下一枚璀璨的仙晶。
這枚仙晶和血鐮蜂們剛剛抬來的仙晶不太一樣,更大更純更好,那……
「它——不會就是太桀吧?」
說這句話時,陳菪倒吸一口涼氣。
守禦綠洲的那段時間,小隊長級別的仙級月詭,他們也殺了好幾個。
它們的仙晶沒有手上的大,就更不要現在的這枚了。
「……可能就讓你猜著了。」
雖然已經把這所謂的細九想的很高了,卻沒想對方的身份可能更高。
赤火神牛看著陳菪撿起來的仙晶,又驚喜又後怕,「我們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這便宜可不是普通的便宜。
赤火神牛的神識衝向太桀遺下的兩枚儲物戒指,果然,哪怕主人死了,他的神識也破不開它,「它要不是早就重傷,不是我們殺它,是它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