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嗤~
符紙剛剛觸到上面的符印,就好像畫壞了般,當場化灰。
嗤嗤嗤~
蘇源等人手上的符紙,也當場化灰。
有的甚至騰出一個小火團,把人的眉毛都燒了。
「用留影玉。」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肖御當場就摸了一塊。
咔~
手中的留影玉,才剛留下點東西,就又好像遇到了什麼禁忌一般,當場裂開一條細紋,廢了。
這這?
看到大家手中接二連三廢的留影玉,肖御的心跳忍不住加快,「是大道之紋,只有大道之紋才無法拓印,無法留影。快,用笨辦法,都學著畫。」
他們在這裡忙著畫符時,黑骨塔上的魂燈只剩芻伯還亮著了。
孤零零的這一盞,讓擎疆、上觀等五位魔王,半晌都沒法動。
十六萬大軍,等於全軍覆沒了啊!
哪怕徒弟真的如它所願,還活著,它也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仲己連拼一把都不敢!」
好半晌後,太虺才道:「你們說,它為什麼不拼,反而自裁?」
這?
應該舊仲己受過重傷,現在還不能太動靈力吧?
想是這樣想的,但是,擎疆四人的眉頭都高高蹙起。
仲己有力氣自裁,怎麼不能拼一把?
它不拼……
那是因為它知道,拼也沒用,根本傷不到這兩人嗎?>/>
擎疆的眼睛死死盯著被上觀以靈力模擬的兩人畫像,「蘇源……應該是陣師。」
肖御是盟主,就算他也懂些了陣法,肯定也不會精。
那就只有蘇源了。「甚至……,他也會煥光說過的十面埋伏。」
所以仲己知道,就算自己拼,也拼不出半點名堂,乾脆自裁算了。
「這世上也只有陣——是萬人敵。」
一定是這樣的。
要不然那些修士憑什麼殺它們那麼多人?
擎疆長吸一口氣,「族裡收藏的人族陣法,全部公佈出去吧!」
散魔中的百能,在陣法上就很有天賦。
可惜,族中以前並未重視過半分。
「我們不想死……,也得好好學學。」
「我們是百年後進去。」
上觀魔王對陣法毫無興趣。
那個東西,它看了容易頭暈。
「擎疆,你想學就學,不要綁著我們所有人。」
這混蛋還有徒弟活著呢。
它呢?
「陣之一道,沒有天賦,學也白學。」
上觀轉頭走人,「有那時間,本王還要好生修煉呢。」
它們為秘界操了太多心。
一次次的動用禁法,如果管用還罷了,偏偏它們在外面盡心盡力,結果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好話歹話說盡,讓它們藏起來,不要亂動,可是三年來,它們只能看著仲己五人的魂火一個又一個的熄滅。
現在好了,再也不用動用禁法了。
上觀又氣又怒,大步離開。
它丟在黑骨塔的(肖御和蘇源)靈影,被擎疆眼疾手快的護住,並且以玉簡當場記下。
仲己讓它們幫著報仇。
雖然曾經也有很多不愉快,但現在人死了,它也只記曾經的好了。
此二人,它必殺!
戈壁沙
源,顧成姝逐雷而動。
沙漠中的雷雨天,真的越來越多。
好像天地要補償這裡一般,每隔一段路,總能感覺到水氣、雷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