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火熱的唇,在她面板上燙下一朵又一朵炙熱的印記……
直到覺得兩人契合處終於漸漸潤滑,才再一次挺身,完全融入她的身體裡,那般溫暖的包容,讓他的靈魂和身體彷彿突然之間都找到了歸屬,至此,別無所求,只願與之相融,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哦……念念……”他在她耳邊,撥出一聲似滿足似痛苦的低吟,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垂最敏感的地方,她無法抑制地戰慄了,鬆開了一直咬著他肩膀的牙齒……
不,確切地說,早已經鬆了口,只是固守著那樣的姿勢而已,好像固守著她的身體不起反應一樣……
可那除了能騙騙自己還能騙誰呢?
她生平只有這一個男人,她亦是有著渴望的女人,不止一次在夢裡有萌動的時候,夢到的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
她的意志在反抗,她的身體卻無法再幫她說謊……
他褪去了他的黑色T恤,再次俯身下來,和她肌膚相親,她柔軟而彈性的胸貼在他胸膛上,他抱緊了她,恨不能化於她身上……
憐她產後初次,縱然自己繼續的熱量在體內仿似要爆炸開來一般,仍剋制著,小心地慢慢地開始動作……
她知道,再也逃不過去了……
他僅僅只是緩慢的動作而已,那久違而熟悉的快意便從契合之處開始萌發,不,確切地說是爆發,因為它來得如此強烈,如此迅猛,不過幾個回合,便已將她推到崩潰的邊緣,原本推著他的雙臂變成了環抱他的姿勢,不知如何才能抵禦那如潮湧般的快意,唯有指甲緊摳他的背,可卻仍然無法阻斷,只能任自己隨波逐流,在那樣的潮裡徹底迷失……
原本是一次他被她那句“從此沒有關係”而激怒的火山爆發,原本是他單方面的強硬地索要,到了最後,卻演繹成一場蝕心銷/魂的翻雲覆雨……
依然默契,依然淋漓,和從前不同的,只是沒有言語,沒有他的流氓式調/情,亦沒有她回應時的或嗔或嬌。
縱使自己已與他魂魄相融,如飛仙化羽,她亦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出聲,直到最後疲乏地倦去。
她真的是倦了……
兩人都許久沒有在一起,那火山一爆發,竟是無法收拾的熔岩滾滾,他自是不知疲倦,她卻抵擋不住這樣的燃燒,投降睡去……
這一睡,且不說保持之前的警醒,就連陸向北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過度疲憊?還是潛意識裡,因為有他在,所以可以不必害怕?
醒來時,他不在身邊,窗外已是淺淺灰白色,似乎快要天亮了。
她不禁啞然,難道剛才又是春/夢一場?
只是,為何她動了動身體,全身像被碾過一樣,而且,還有地方火/辣辣地痛?
顯然這該死的臭流氓翻窗進來又翻窗出去了……
原來國際刑警訓練出來的高超身手是用來翻牆採花的……
他就這樣發洩完他的獸/性然後跑了?
也好!就當做了一場夢吧!正好不必費神去思考怎麼面對發生這種事之後的他……
正想著,卻聽門一響。
她大吃一驚,誰會有她房間的鑰匙?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她可是未著寸縷……
她趕緊扯了被單把自己遮住,然後定睛一看,那人卻是陸向北……
走了又回來了?
“你怎麼從這裡進來了?”他不是應該爬窗戶的嗎?震驚居然讓她忘記了剛才被“強”之恥。
他把房卡一
甩,“有房卡我幹嘛還爬窗?當我是蜘蛛俠?”
他手裡拿了東西,坐到床邊,一把揭開她的被單,然後便欲分開她的腿。
“幹什麼?!”她怒道,被強了一次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