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怎麼回事兒?來人,把他轟出去!”
薛牧乾咳一聲,宮女們全都垂著腦袋,沒人動。
劉婉兮嘆了口氣,惡侯爺一手遮天欺壓太后,指揮不動別人,也不是自己的錯對不對?
薛牧按摩著她柔若無骨的肩膀,直到感覺她適應了幾分,才開口道:“姬無憂沒欺負你吧?”
“沒……”劉婉兮下意識地回應了一句,旋即又想到這不是理他了嗎?不行不行。
於是迅速閉上了嘴。
薛牧又道:“宮內太監都是李公公心腹嗎?確定沒問題?”
劉婉兮閉嘴不答。
薛牧繼續道:“我記得影衛統領雨公公被李公公種下過心靈控制,被姬無憂發現了沒?”
這個可沒法不回答了,劉婉兮無奈道:“他沒發現,還是重用的,意圖和嘯林分庭抗禮。畢竟雨公公長期執掌影衛,和他本身也早有勾連。嘯林的心靈控制很隱蔽,關鍵時才會發揮作用。”
“那就好。”薛牧一本正經,手上卻慢慢擴大了按摩的範圍。
劉婉兮說著說著都沒留心他的手向下運動了,實在太習慣……
“那個,姬無憂剛才找我,說他要組織禁衛。”
“這一手顯然是為了百官子弟有個恩蔭捷徑。可別小看百官子弟,朝廷底蘊不像各家宗門想象的虛弱,大家都是傳世多年的武道家族出身,早年跟太祖打天下的勳貴家族都在呢,個個都是以武為本。雖說京師浮華消磨人心,紈絝腐化,早已不復立國當年,可優秀子弟總歸還是有的。尤其這一兩年,縈魂者越來越多,歸靈化蘊已不稀罕,據說入道者都有了。要是真能忠誠於他,用不了多久就是一股很可觀的勢力。”
“這事兒沒必要犟。”薛牧解釋道:“既然知道是給朝官子弟的恩蔭之職,那反對便是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面,沒有意義,還不如把心思放在怎麼插手掌握,不能變成他一人之功。”
劉婉兮沉吟片刻,頷首道:“有道理。要形成踏實的戰力也不是短期可成,短期內終究只不過是收買人心的途徑,我們完全可以和他共有這份人心……只不過我們的優勢還是不如他,畢竟他原先在朝野就非常有底蘊。”
“那是當然的,要不然他折騰這個幹什麼?”薛牧笑道:“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裡,就是廣闊的朝野基礎。此舉說是收買人心,還不如說是在宣示跟著他有肉吃。”
“還好你折騰出了交通部門,聲勢反壓一頭,不然至少在這個京師他的控制力成倍增長,六扇門的權能被極大壓縮,很快就跟他沒什麼好鬥的了。”
“皇帝畢竟是皇帝,那個位置優勢太大,這就是為什麼他要聲東擊西,把我引去雲州,策動強行登基。上了位能做的事太多了。”
兩人討論得熱火朝天,旁邊圍觀群眾歎為觀止,說好的不理他的呢?怎麼越說越投入,他的手都往你衣襟上面塞下去了你沒感覺嗎?
說姬無憂聲東擊西,他這才是教科書般的聲東擊西好吧……
當劉婉兮反應過來,薛牧已經在她那一手無法掌握的地方試圖掌握很久了……她又羞又憤,瞥見圍觀群眾的眼神,更是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咬牙切齒地按著衣襟道:“摸夠了沒有!”
薛牧的手指靈活挑弄,笑嘻嘻道:“只要你正常理會我,我就收手。”
劉婉兮掙扎了一下,又哪裡掙得開?久曠之軀被他魔手挑惹得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她怕再下去自己連話都不會說了……
那個慕劍璃,不是說正氣劍俠嗎?怎麼看著妖人欺負太后也一言不發,居然嘴角還浮起了笑意的?
這不是助紂為虐嗎?
劉婉兮終於忍不住道:“理你理你,剛才不是一直在理你嗎?什麼時候不理你了……先放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