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有了新的正魔之巔,風烈陽樂得不行,天天磨刀霍霍地做準備,這可是有機會把正道潛龍十傑一挑到底,人生在世夫復何求?
薛牧表示人生能求的事多了去了,逗比。
談完這件大事之後,這幾天的天下論武登天路初選,薛牧就堂而皇之地缺席了,讓正道好幾個人腹誹當時他非要擠進席位到底有啥意義……這廝其實並不怎麼把席位放在心上的吧,也就為了配合魏如意麼?
人們只知道他天天躺在天香樓看星月妖女們彈琴撫箏,還有合歡妖女妖嬈無限地為他獻舞,天香樓絲竹陣陣,媚語傳揚,聽得外面的路人心癢難搔,暗中把薛牧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一遍。
薛牧爽是很爽的,倒也不是完全為了享受,最主要的原因倒還是正事來著。
他是在打造夢嵐新專輯的歌舞。妖女們在這方面非常強,但未成體系,沒有風格概念,一味誘惑取勝,秦無夜轉達了夢嵐的彙報表示風格無法融洽,薛牧便有意自己來構造運營。
這個正是他的專業,做這種事兒對他來說比什麼江湖佈局順溜多了。
當然,勞逸結合嘛,考慮這種正事的時候,同時有多腐敗外人根本無法想象。
比如他考察合歡妖女們跳舞,妖女們經常一邊跳著就一邊脫,誘惑“大總管”,然後星月妖女們不幹了,停了伴奏怒目而視,有個別豁得出的也開始脫,兩宗媚功大比拼,最後搞得廳中一片白茫茫,薛牧從暗爽到驚恐,最終落荒而逃。
這種痛並快樂著怎能讓外人知道?
一般這種時候秦無夜就站出來怒叱屬下妖女們,穩定了秩序之後就跑去了薛牧的臥室裡。
慕劍璃祝辰瑤都是天下論武的長老席,這些天有工作,很少過來看他,嶽小嬋在為正魔之巔做籌備,近日陪薛牧的主要是秦無夜。
無論是契約所在,還是感恩於懷,還是夤夜判斷的“靈魂沾染”,還是秦無夜在貪他的“天道”,或者兼而有之。總而言之秦無夜堂堂一宗之主,對外凌冽威嚴,而在獨處時對薛牧討好放浪的程度卻和手下的小妖女根本沒有區別。
薛牧躺在自己臥室的躺椅上休息,秦無夜竟然心甘情願地在為他獨舞,曼聲而歌。
這種讓一宗之主、洞虛之尊為自己輕歌曼舞,合歡媚功用來展現最美的身姿,給自己最好的視聽享受,而不是用來害人的場面……和什麼天下無敵宇宙真諦相比,哪個有追求?薛牧才懶得跟世人爭辯,自己喜歡就好。
看著秦無夜淺笑而舞的面容,薛牧的眼神一時有些恍惚,彷彿又看見了幾天前的雨夜。
太像了……那一夜的暴雨之下,躲在扇底凝望著他,輕輕地喊出爸爸的那個女人。
夤夜至今還沒醒,不過面龐已經紅潤,蕭輕蕪看過,說身體大好,靈魂已復,這一兩天就該醒了。蕭輕蕪的醫道判斷是肯定靠譜的,這讓薛牧心底的擔憂散去了許多。但是每當想起那一夜,薛牧都很心疼,真心希望她能早點合道,不用受這種忽大忽小的壓抑折磨。
眼前忽然閃過一抹雪白,讓他的心神收了回來,定睛一看,卻是秦無夜一邊舞著,一邊解開了外衣。那嫵媚的桃花眼橫波流轉,勾魂奪魄,輕笑道:“看我跳舞,還能想別人,無夜可要生氣呢。”
“呃……也不是別人,起碼對你來說不是。”
秦無夜微微一笑,也不爭辯,踏著舞步輕搖腰肢,長裙慢慢滑落。
只剩下貼身小衣,露著造物主恩賜的完美腰肢,粉腿玉臂無瑕展現,秦無夜輕移蓮步,慢慢轉到了薛牧身邊,呵氣如蘭:“是不是想聽無夜也叫爸爸?”
七分相似的面容,口稱相同的稱謂,一樣的小衣貼身,腰細膚白。薛牧又是一陣恍惚,又很快搖搖頭:“胡鬧。我對夤夜只有父親的疼愛憐惜,